“先干完活,回去之后多的是疏导时间,嗯?”李沧月一把乱唐飞鸢后脑勺的发,连哄带的。
“你再不快点,外面的人都该要看热闹了!”李沧月咬牙切齿地。
真是越来越看不透唐飞鸢了。
本想过去提李沧月把衣领拉高一点,但余光看到李沧月另一侧的叶长致,唐飞鸢忽然就停下了手。
就这样,怀着一点点小心思,唐飞鸢并不声,跟着大队一起找传送兵往河阳北城去了。
“回去之后就不光是疏导了。”唐飞鸢埋在李沧月颈侧,声音闷闷的,但动作的确快了。
唐飞鸢在一旁看着,总感觉李沧月指挥队伍时,队伍里有许多视线聚焦在他上,这些视线和平时看着指挥的不一样,带着别样的注视。
“难他们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唐飞鸢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清楚,这是执行任务途中的疏导,确实不能拖延太久。
“哈……”越来越直白。
唐飞鸢在李沧月后半步的位置,越过他的肩,恰好与叶长致的目光相接。
等到两人一起从营帐出来,外边休整的哨兵队伍已经基本恢复可作战水平了。
“哪里不好?你好得很!”李沧月恨恨地,双一台,缠在唐飞鸢腰上,将他往自己前压。
前一晚才充分开拓过的地方,现在接纳唐飞鸢的依旧顺畅。
“啊,是还不够用力?”唐飞鸢因为这个动作,下用力一,进得比先前深了。
那点痕迹就这么带着也不错。
总觉得他在唐门密室的那些年不光是学了一本事,还攒了一堆奇怪的创造力,现在拿到这里来发挥了!
但叶长致心的不安始终挥之不去,在开战后甚至愈演愈烈。
“怎么会?”唐飞鸢脑袋在李沧月颈侧蹭蹭,灼热气息就在他耳边:“哪里得不好,你得告诉我,我才能改。”
对面的军阵气势汹汹,进攻过程中容不得一点差错。所以不论是杀刀兵还是立盾抵御箭雨,都必须由经验丰富的人亲自上阵。
顺着那些目光看过去,唐飞鸢立就发现了――李沧月颈侧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有吻痕的印子。
“放进去吧,你不喜欢吗?”唐飞鸢托住李沧月的,拥住他,下巴搁在他颈侧,一下一下吻着。
李沧月也认可这个安排。
如果是正常情况,这样的职能分已经是非常完备的,按照正常顺序抵御每一轮进攻,打败敌军将领,这个boss通过只是时间问题。
“李沧月,你刚才是了彻底疏导么?”叶长致在第二波箭雨结束时忽然问。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同为向导,唐飞鸢也有锐的直觉,所以他也能感觉到对面军阵里藏着东西。
“当然是啊。”李沧月来不及细想就先回答了。
这里会是这副样子……”
回到哨兵队伍跟前,李沧月清了清嗓子:“准备出发,传送河阳北城。”
其实传送过来的那一刻,叶长致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对面的阵型好像比看起来的还要危险得多。
“好。”叶长致盯着敌方军阵,神色肃然:“那么从现在起,你尽可能别用能力。”
李沧月觉得唐飞鸢在往某种意想不到的方向成长了。
河阳北城的城楼外,遥遥相望的是敌军阵型,首领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小兵,弓刀戟兵置齐全,甚至就气势而言,在前面的战斗中大大减员的哨兵队伍并不比对面强。
“当心一些,对面的军阵不对劲。”叶长致从后方栅栏边捡起一面盾牌,反复端详,检查了一番防御力,“手里没有其他活的人,都拿一面盾吧,以防万一。”
所以最终仍然由唐飞鸢杀刀兵,李沧月亲自举盾,叶长致指挥枪兵抵御戟兵铁骑。
那人神色分明是知他们了什么――不止是知了疏导,还知没有单纯地只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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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声音传进唐飞鸢耳朵里,跟情药没什么区别。
扩张后微微开合的口一下子被撑满,褶皱展开,努力将唐飞鸢的东西吞进去,包裹起来,又在抽插中摩得越来越红。
背后没东西靠,唐飞鸢一直搂着李沧月的腰,两人紧紧拥抱着,以最亲密的姿势相连。情带来的燥热与属于唐飞鸢的清凉疏导气息交杂,每每快感燃烧到极致,又被一阵水涤,灭去三分。这样一来一回,次数多了,李沧月就觉察出了唐飞鸢是故意的。
“喂,唐飞鸢!”李沧月抓住唐飞鸢的肩膀,咬牙切齿地:“你玩儿我呢!”
“燕摧城,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叶长致此前目光一直在对面的军阵中来回逡巡,但现在随着军阵被一层一层破掉,后边隐藏的秘密似乎越来越有浮出水面的苗。
被这种门儿清的人盯着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