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许了!你不打算上班了吗!”燕摧城夹紧双,连忙抓住叶长致的手。
后陡然一空,但异物感还明晃晃地存在着,堵在里面的也随着尚且开合的口涌了出来,本就哒哒的床单又浸了一汪黏。
“我完事了。”燕摧城故意着发,把水珠甩在叶长致上。
叶长致“噗嗤”一声笑了,松开手,也从燕摧城里退了出来,平躺到一边,侧问:“要帮你洗澡吗?”
“没够?”叶长致揶揄。
燕摧城是觉醒比较晚的那一类哨兵,但觉醒之初就表现出了很强的能力,本没法自控,所以叶长致算是一步步陪伴他成长起来的,想来双方情感发生变化也是情有可原。或者说,打从知燕摧城的心意,就更加没办法了。而如今的局面只是被河阳的变故化所致。
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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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到彼此心里那点小九九。燕摧城感受到了,确信叶长致有点什么不同,并且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坏事,而叶长致则是在心里悄悄承认了一些事情,并且更加坚信,要早点解决一切,然后退休,去过回一切由他说了算的少爷生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这么厚呢?”燕摧城子一僵,随即反驳:“当然是说还要陪睡。你今天睡这。”
叶长致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起,“好嘞!按你的吩咐,床单换好了,我这就退下。”
“嗯,不像就不像吧,我还就赖一回了。”说着,叶长致还故意住燕摧城结实的肌,下也拱了一下。
而相比之下燕摧城在苍云,境只会更加艰难。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不知有多少人等着他暴走,好趁机往上爬。哪怕只是因为等级匹,形成现在这样基本一对一疏导的关系,也总是有人在背后嚼。一旦真的有了疏导之上的关系,燕摧城会更加被排挤。
觉得陌生就会生出无法掌控的不安感,即使对方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
“是不是还得哄睡?”叶长致还是笑。
以前结束疏导,并没有这样亲昵的照料环节,也没有关切的问候。真的也好,装的也罢,大家都是公事公办地完,然后各回各家。现在叶长致这么问,就是揣着小心思,想要燕摧城自己悟出来,然后先不点破。
燕摧城闷声大气,生气得很,主要是气自己不自量力。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哨兵怎么可能是叶长致这种向导的对手!失算,失算!
“不行,安抚心受创的哨兵就好好到底。”燕摧城把侧到一边,假装发尾,把发的脸藏到另一边。
“不要!你在这换床单!”燕摧城愤愤地,捂着额心想:真没底线,真没底线!
“!”燕摧城不可置信地看着叶长致:“这不要脸的是谁啊!叶长致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叶长致还插在燕摧城里没有出来,只是自后和他拥在一起微微着气。
睛。
“这有点不像你了。”燕摧城拍拍叶长致的大,试图让他赶紧出去。俩人都汗涔涔的,总得洗洗才好睡觉。
连天策府那种制成熟的地方,李沧月那样水平的特优级哨兵都外有小人虎视眈眈,内有渣滓暗里作鬼。如果不是恰好有唐飞鸢出现,他的日子未必好过。
叶长致这才变回平常的模样,接过燕摧城手里的巾,替他起发:“先开腔还玩不起,你怎么这样?”
叶长致之所以不说,也是想着燕摧城知了并没有什么好。他虽然听自己的话,但在自己视线之外的时候,格其实并不温驯,否则也不会以濒临暴走的状态冲进河阳。
没有怀着工作目的来,叶长致也是第一次,这样的随心所让他觉得陌生。
于是两人半怀心思地了好几轮,临近午夜才松了点劲。
“你要乐意,上点睡前节目也行。”燕摧城转过来看着叶长致,耸耸肩。
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叶长致也会不断地烦恼,怎样才能完美解决一切。
等燕摧城冲完澡回来,一片狼藉的床已经恢复了整洁,叶长致只套了条子,正靠在床闭目养神。
“还是刚才节目不够彩。”叶长致摩挲起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样,“没想到你这么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