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丹恒的声音闷在咙里叫不出来,可他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无论是子还是口的布料全被撕开。
“当然可以,不过,艾利欧说了不能杀他。”
而且……
“那你找他什么?”
他看着镜子前面快要不上来气的自己,用冷水洗了把脸。
“我要死那个俵子。”
“嗯,不打架,让我和他单独待会。”
结果脸上的水红看起来更加淫靡动人了。
丹恒还来不及细想,刃就咬上了他的耳朵,耳饰直接被咬掉了,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他接受不了自己一见到他就变成这副——好像很渴望他,被爱控制——的样子。
“帮我个忙,要银狼帮我定位他的位置。”
想他……好想……明明他没碰过那里……
“你和他说我不在。”
敲门声把丹恒吓了一,但也让他清醒了一点。
而他的手指也如同被快感俘获,哪怕难过到泪,他还是在用指节插着自己还没破的,手指摩着,夹紧,然后肉在抽插中抖动,嘴里发出细密的呻。
因为,他正在想着自己的敌人自。
丹恒起来干上,穿上了衣服,他刚准备出去的时候三月七又来敲门了。
“丹恒,刃来找你,咱把他拦在了外面,但是他说见不到你他不走。”
丹恒自己把手放进去都没意识到,他只能感觉到陌生的、有些过载的快感沿着他的神经爬向了他的大脑,像是某种阴暗的诅咒一般侵蚀了他的神,他的水声中剧烈地息,双和无助地在浴缸里挣扎,被手指插入的肉绞紧。
卡芙卡刚刚摁下挂断键的手停在原地,另一只手给刃来了一拳。“不准在小孩面前说脏话,银狼差点听到了。”
三月七看了丹恒一眼,见丹恒点才出去了。
丹恒回到了列车,立刻去了浴室。
他赶紧用水冲掉了那里的痕迹 却因为水的冲刷了,神啊,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刃手指上糙的绷带的感,好像他的下已经被男人在掌心里搓了一遍。
“好。”
“我知。”
好舒服,他的手指失控地抠挖着,那张本来清冷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此时无法再维持,脸上的小绒上挂满了细小的水珠,眼睫则快感带来的悲伤泪水而化。
刃举起双手,和丹恒充满怒气的眸子对视,金红色的眼里满是疯狂地兴奋。
丹恒这次直接打开了门,却瞬间被一个高大的影笼罩,然后被扯进去了一个气味无比熟悉的怀抱里。
他微微张着嘴,快乐的表情,悲伤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痴态之中。
他快速地关掉了淋浴问:“怎么了?”
他第一次用手指摸向了那个隐蔽的官。就在他的袋下面,摸起来像某种蚌类的肉,丹恒对着镜子撅起屁,自然看到了那挤在一起的肉上挂着一些黏,应该就是刚刚被刃刺激的。
这就是他不愿意见刃的原因。
刃不置可否。
他怎么找到这……
丹恒手肘压住刃的脖子,快速将他推开压在了墙上,可他耳朵上的唾闪闪发光,肤也泛红了。
她刚关上门,两人瞬间异位,丹恒简直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亲吻,像是要被断了一样的疼。
“丹恒。”
“对不起……”
刃似乎本不在乎他愿不愿意,想不想要,但事实是,他没有
那边银狼已经开始定位了:“他回列车了,坐标我发大叔手机上……挂了。”
“诶,刃你答应我们不伤害丹恒的啊,你们要是打架咱就要把你请出去了。”
丹恒打开了淋浴,冷水冲刷掉他发上的血迹。
卡芙卡打开了和银狼的通讯。
是三月七的声音。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