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系列作是什么意思。既然她有伞,为什么那时要装作没伞的样子陪我留在这里,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关注,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还是说她什么目的也没有,单纯把我当小丑一样看待。我看着她始终笑的眼睛,心里确定了这一想法,我可不是神稳定的正常人,况且我本就对丹恒抱有某种幻想,这喜欢戏弄人的婊子,我已经忍不住在这里强她了,而且她看上去并不像会拒绝我的样子。
我缓缓朝她靠近,丹恒并没有躲,而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的手快掐上她的后脖子时,前门传来咚咚两声敲门声——
我猛地缩回手,这时丹恒背起书包,脚步欢快地往门外跑去,我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留着黑色的长发,表情冷冰冰的,那赤红色的瞳孔如野兽宣示主权般死死盯着我,我不由得打个寒颤。
丹恒扭过跟我摆摆手再见,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在他们离开我视线的最后一秒,我看见丹恒亲昵自如的挽上男人的手臂。
我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弹,那个男人刚才那一眼,吓得我瞬间冒出冷汗,汗直立,直觉告诉我他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可丹恒又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难不成真是……
我看向窗外,男人打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完全罩得下两人。他们走到停在校门口的一辆黑色迈巴赫前,男人先举着雨伞将丹恒护送上副驾驶座,自己再绕过去另一边开车。随后在雨雾中消失。
我攥紧拳,偏长的指甲深深刺进手心里,疼痛和鲜血没能唤清我的神智,我的内心被嫉妒和色冲昏,丹恒才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她就是个被位高权重的男人包养的金丝雀,最好的一款婊子,她和男人站在一起时暧昧脸红的气氛快要突破天际,那个男人因为我差点碰了他的物而对我发出警告。
凭什么,凭什么,有自己的主人了还来勾引我,这对她来说很好玩吗,我会让她对此付出代价。
我抓住丹恒遗留在桌上的伞,将它紧紧裹在外套里,闷淋着雨冲出了教室。
“你看上那小子了?”
旁边的男人猝不及防传来这句话。丹恒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尾把玩,盯着窗外后退的景物,闻声她淡淡回应:
“倒也没有,不过有趣的,不是吗。”
男人握紧方向盘,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半响没有声音,丹恒也没有说话,静静等着男人开口。
男人表情变得更加阴沉狠厉,他咬牙切齿:
“敢在学校对别人出来你那口,就别想着能出门了。”
丹恒扭观察男人的脸色,她突然笑起来,柔白皙的胳膊如同青蛇一样,凉丝丝的缠绕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上。她整个子挪动着贴上来,浑圆的紧挨着男人,柔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