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贤弟没有标记你吗?”
“唔哈……放开、我啊……”
他一开口,全是灼热的气息涌而出,连燕止戈都感觉到了那热气,冷冷笑了开,便也不再跟他多费口。
月桂的清香混着烈酒的甘醇,成了上好的佳酿,只需饮上一口,便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
就算是燕止戈这种定力极好的天乾,也有几分躁动不堪,手指一松,沿着下颌向至脖颈,在及锁骨时,感觉到了掌心下肌肤的热。
“果然是地坤,就只会发情。”
对方轻蔑的话语,他也不及感到愤怒或是难堪,所有的理智都拿来对抗情热的煎熬了。
后里淫水泛滥,也在间支棱起一个鼓包。
衣袍被一件件撕扯开,燕止戈可没什么耐心,不如说享受着暴力的行为。
红色的外袍四分五裂,就连纯洁无垢的白色单衣也成了破碎的布条,的肌肤泛着红,他在暗色的床单和红色的衣衫间,是那样的苍白、单薄。
燕止戈知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地坤就是这样,一旦发起情来,就只剩下本能。
哪怕是条狗,都要主动凑上去,寻求安。
可他偏偏很倔强,在燕止戈俯下来,伸手碰他时,孤注一掷的抬起了手,用力一挥。
本不可能打中的。
那么无力的拳。
燕止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冷笑。
“要不是你是叶贤弟明媒正娶的人,我才不会对你客气。”
手腕上传来压迫的疼痛,是警告。
对方可以轻易碎他的腕骨,他本能的一缩,像是为天乾的强悍感到心有余悸。
已经分不清这残破的躯被多少个天乾侵占过了。
内里嗒嗒的,有一种隐痛感。
他呼急促,双眸迷离,另一只手抬起来,胡乱地挥舞,还在负隅顽抗。
燕止戈突然觉得他跟一般的地坤不同,还是很有意思的。
至少没有主动扑上来,摇尾乞怜的寻求疼爱。
他红着眼眶,还想要跟燕止戈拼命,却是绵无力的跌倒在人宽厚的怀抱中,赤的肌肤即便是接到微凉的空气也感觉不到凉爽。
颈间的刺疼的像是针扎一般,信息素不断地从中出,只会勾引得天乾越发狂野。
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副下贱的子,意志殊死抵抗,却只会不住沉沦。
的手掌碰到躯,只加深了的热度,他挣扎扭动,却还是被扣押在怀中,承受着亵玩。
的控制权被一步步夺走,他眼眶酸涩的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朦胧的光影在眼前晃动。
燃烧的红烛刺痛了他的双眸,满室的金碧辉煌更是让他感到恶心。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碾压,格的差距更是让他连反抗都成了一种情趣。
燕止戈将他上的华服撕扯的破破烂烂,直到不能蔽,他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扭动着躯,分不清是要抗拒还是渴求。
“哈嗯……别碰我……”
他一只手还在胡乱挥舞,的躯大汗淋漓,在床上难耐的蜷缩着,可怜又狼狈。
燕止戈扯开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他那张泛着红的脸庞暴在视线里,眼眶红了一圈,微张着,气个不停。
起伏的膛上还不断有着晶莹的汗珠在落,在沟壑里汇聚成了细,缓缓淌下。
他间翘起的直的,涨得不行了,端分着少许浊,却是缺少了刺激,无法酣畅淋漓的释放。
后黏黏的,止不住的有水出来,将都弄得漉漉的。
内里的空虚和瘙感几乎要将他疯,可他到底有着自己的底线。
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对快感的追求,他却兀自着气,涣散的双眸看着上方,空又迷离。
燕止戈看出他的逞强,玩味的用指腹过他颈间的,他狠狠一颤,感觉到那点又疼又,像是脓包一样,稍稍一按,就会有恶心的东西爆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