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到极致的热膣。
作为冷血动物的蛇类,天生喜爱狭窄热的地方,所以进更温的子似乎也成了合情合理的事。
非常、非常难过。
好像全上下每个地方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把尺寸不相符的东西强地进来,但被迫让步的却只有你。
应该呵斥……应该愤怒……应该用刀剑劈开他的一点点剁碎作为他冒犯你的代价……
……冒犯?
为什么?
你不知。你忘记了。
*
他总是拖着调子讲话,咬字轻慢,这种特质也现在他的动作上,黏连的拖拽让人很轻易地将他与蛇联系在一起。
腻的,阴冷的。
“殿下和奉孝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吗?”他盯着你,突然这样说。
又来了。
又开始自顾自地诉说一些你听不懂的话,恨奉孝,恨你,又喃喃着自己的总是好痛,梦都是梦魇,你会和奉孝一踩碎他的手指,在他面前若无旁人地亲吻……好痛苦……好嫉妒……好恨……
他情绪波动严重时蛇尾也跟着无意识地绞紧,力气大到几乎把你绞断,也不知轻重地抽动,但水却一点也不出来,牢牢锁在里面。你胀得发痛,又被缠得窒息,一点也不想听他发了癔症似的乱语。
“殿下……”
着了魔一样,他陷进其中走不出来,苍白的手指缓缓扣住你的脖颈,“你也不会选择我是吗……他当时……也没有选择我呢……呵呵……”
冰凉的印了过来。
猩红蛇信强地伸了进去,缠了你的尖一会儿,又开始弄感的上颚。这个非人的位似乎可以到更多的、常人没办法到的事情。
比如、探进更深的咙。
脖颈上的力越来越大,内的蛇也像什么怪物,犹不知足地想要索取你上更多的温度。
被穿了吗。不知。
但你确确实实验到了,因为窒息而死亡的感觉。
完全控制不住地紧绷,甚至肌肉痉挛。双眼上翻,脑海里走灯似的放映出无数的画面。
绣衣楼……谁……
下一秒,意识到快把你掐死的贾诩松开了卡在你脖颈的手掌,蛇信也退了出去,几乎是与此同时,你赤红着双眼,狠狠掐住了贾诩的脖子。
“贾文和!你怎么敢!”
角相连的银丝被他一点点去。他像是感觉不到痛,见你喊出他的名字,甚至都控制不住地笑起来,一点一点,眼尾泛起诡异的红,甚至激动到连眼中都蒙上一点看不真切的。
蛇尾缠绞得越发紧了,他凑到你耳边轻声吐字,冰冷的气息宛若游蛇,在空气中嘶嘶作响。
“还没结束呢……殿下。”
下撞的力牵扯着人的神经,在感受到内的蛇令人崩溃的变化时,他俯下子与你贴得更紧密,隐约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你睁大了眼睛,死死拽住他的长发想把他扯开。
但是无法到。
上的骨刺牢牢卡在最里面,又被的甬裹紧,抽离仿佛都是在拖扯着你的子,剧烈的下坠感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