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挑眉,攥住和他比起来细瘦得有点可怜的脚踝向下一扯,轻而易举地把人拽了回来。
指腹上的老茧怼着那一点狠狠捻磨,黏腻的水控制不住地出来。压住广陵王所有的挣动,在她崩溃的呜咽中,超依旧笑着,牙齿森白,像是咬住猎物咙的猛兽。
广陵王也同样,在床上他只想让她叫得再可怜点。
”
超忽略上的痛意,也同时忽视了对方的叫骂。
在广陵王本不知究竟是怎么个事的情况下,它已经红到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出水的地步了。
“别、别了……呜啊……别、别——”
指节宽大的手指仍然在广陵王被绞出不少水的里抽插,捻着那点感抽不出来。
超终于松了嘴,跪直了子,可广陵王已经被弄得半晕过去了,被掐咬的痕迹遍布全,还不时打小哆嗦。
稠密的汁水了出来,溅了超一脸。一些顺着他的下巴下浸了床榻,而更多的则是被他卷进口中咽了下去。
唉,只是这样就被玩得去了小半条命。
他厚的犹如小型,模仿着交的动作跟着手指一起深入膣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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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下巴,就着广陵王出来的水了两把自己完全起的鸡巴。
“清楚我们在干什么了吗?”
“、孟起……呜呜……、啊……”
等会儿可怎么办啊。
*
肉被手指玩过一遍又被他在嘴里咬,被嘬大了一圈之后彻底缩不回去了。
像是要摆脱掉不受掌控的快感浪一样,她左抬起来,脚掌“啪”一下踩住了超的大,想要借力逃离掌控。
超鸡巴鼓胀得发疼,但又觉得她的水的仍然不够,于是不满意地咬了一口对方胀的肉,印在了之前他留下齿痕的那一块儿,刺激得广陵王直接到了。
超发上串着的金饰乱七八糟地落在她的大、小腹,辗转着染上她的温度。
他是既想用手玩,又想用嘴吃,一点也不被他弄得受不了的广陵王,吃吃得欢畅,一时间只能听到啧啧的水声和广陵王无力的叫骂。
双手推拒着青年压在的脑袋,手指抓住对方的发丝,但他的嘴像是钉在了上,用再大的力气也拽不开。
眼泪止不住地落,抓着超长发的手背青浮起。广陵王的小紧绷到无力,还没被插入就已经被玩了个彻底,坏了一样汩汩向外淌水。
广陵王叫得实在可怜,但超没什么别的想法,他制住她就如同住一只兔子一样简单,但兔子他向来是剥了烤了,所以升不起什么怜惜之心——
超活像这辈子没见过肉的狗,咬在广陵王这块鲜肉上松不开嘴。
“别……别、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