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他半架着你的,让你不至于没有力气地跪趴在地。
蛇一样缠绕上来的目光死死攫住你,你看到那双绮丽眼睛下深埋着的微妙恶意。
是蛇的毒。
“因为您会同意的。”
熟悉的炙热前端了进来。
*
那天也是这样的。
所有挣扎都如同小孩子间的玩闹,轻而易举就被镇压下去。颜良的手掌很大,覆过来的时候能轻易盖住你下半张脸。被掩住口鼻,你无力挣动,只感到手脚一阵发。
细碎的亲吻从肩到侧腰慢慢变成噬咬,他试探地探进一手指,骨节很手指又长,粝的指腹在内摸索按压,直到碰到一让你浑紧绷的地方。
“唔呃――!”
弹起来的腰腹被颜良再次压下去,惊叫也被堵得七零八碎。他落在背后的吻带着安抚意味,只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挤进去了另外的手指。
这次像是已经轻车熟路,刚插进来就曲起手指,再次向刚才发现的弱点捣去。肉被插得,你咬紧牙浑发着颤,没一会儿就被快感击溃哭着了出来。
清大涌出,颜良一只手兜不住,滴滴答答顺着他的手掌砸到了地上。
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肉还在不知羞耻地绞着颜良的手指,你完全没了力气,半蜷在他的怀里哭。
噩梦一样。
――你被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被人用两手指玩到高。
他松开捂住你脸颊的手,对你歉,说这次是自己冒犯了。
你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听到他说自己已经完全起了。
“你疯了吗?”你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瞪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奇怪的是,他反而像是听到什么令人羞涩的话一样,脸上晕开了不明显的红色,“好的。”
“我会到的。”他对着你承诺。
搞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
也许当时就不该和袁绍签什么狗屁合同。
颜良的完全是超规格的凶。全都吞进去的时候,有种内脏向上移位的微妙痛楚,而更恐怖的是当全着力点只有那一的时候。
“不要...不要再.......”
该怎么呢?
手掌无助地按在落地窗上,留下带着雾气的掌印。脚尖完全点不到地面,随着颜良的动作一晃一晃地颤。交合的暧昧就这样顺着一点点落到你的小,再滴落到地上。
入耳的声音全都是自己的息、肉碰撞的声音以及黏糊糊的水色情地被搅弄在一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