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地磨着已经冒出来的肉,食中二指整没入,屈指探索着内。
里面似乎已经被女孩的水浸透了,手套过滤了一层感,他只感受到而紧致的感,以及听到一种微小但水量充沛的咕啾声。
广陵的腰抽动了一下,但这点细微的挣扎很快就消失了。能呼进去的空气越发稀薄,她的瞳孔有些涣散,四肢发,无力的右立不住地发颤。
为什么……
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广陵的口下意识缩动,于是吕布韧的一截顺着这个律动堪堪进了她的。
——彻底窒息了。
只听见“啪”轻微的一声响,水滴溅地,像是打开某个开关的按钮似的,接二连三的水顺着张辽的指渗了下去,啪嗒啪嗒地砸在深色的地板上。
掌心汇了一洼水,张辽抽出手指,黑色革果不其然变得格外清亮。一张开,一层透明的水覆在其上,扯出清亮的银线。
口被磨红的肉虚虚张合,似乎想要绞住些什么,滴滴答答地向下水。
张辽玩味又诧异地扬起眉。水未免也太多了,他还没觉得自己手活好到能直接让对方失禁的地步。
他更用力地碾开肉,看到那几不可见的孔正紧紧闭合着,于是笑着将透明黏连的水一一抹回了对方的心。
“好啊。”
拇指对着那个隐秘的小孔按了上去,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女孩陡然僵的一般,张辽那种带着异腔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可是‘检查’,爽到水......不太礼貌吧?”
*
终于被放下去的时候广陵已经神志不清了。被玩得过的本无力支撑自的重量,双脚刚沾到地面就要跪倒。
吕布捞了一把,环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张辽推开卧室门,两人将她拎进了卧室。
吕布把她放到床上,又拽着她的小让她下半跪在了地板上,广陵膝盖与木板相撞,发出轻微的“咚”声。
但这仍然没有唤回广陵混沌的神志,她还没察觉到换了地方,虚虚阖着眼,吐出一小截被吃得红的尖,慢慢地呼着气。
“呜啊……疼——”
手腕似乎被什么柔韧的东西绑了起来,反剪的姿势下,吕布一扯,她整个上就被迫了起来。
形状优美的球被掐咬得遍布红痕,几乎破的尖接到微凉的空气后泛起细微的刺痛,这种疼痛在峰被人轻抽了两巴掌之后变得越发难忍。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一种古怪的味就攫取了她全的嗅觉。
......是什么?
迟滞的大脑重新运转,广陵在一阵上涌的寒意中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