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不扣的变态。
直到广陵再一次高,数着次数的太史慈抽出了手指。烂热的挽留一般,发出了“啵”的抽离声。
太史慈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变态。
太史慈永远不会忘记,广陵睁着幼圆而漉的眼睛、拉着他的衣角叫他哥哥时,那种无措、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表情……至今回想起来,还是能从中汲取到饱胀异样的满足。
下的床单已经很了,太史慈开了广陵的孔,除了六次高外,还让她小失禁了两次。她被欺负得实在有些可怜,大被掰开曲起、不自然地抽搐着,心的肉被咬得发红,腻的肉还在渗着水。
而现在、太史慈的手指已经摸到广陵缩紧的口了。“呼噜呼噜”,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幼犬似的、让人怜爱的声音。广陵难受地皱起眉,被住的小被迫伸出来,紧接着就被咬进了太史慈的口中。
弱点浅、又过于感,被搞成这样也在预料之中。
这样的想象,几乎是立刻就让他起了。那时的他躺在床上,得发痛,负罪感却如水包裹住了他。他不敢,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妹妹有这样的想法,惩罚似的生熬了一个晚上。
饥饿与渴望让他想迫切地、完整地、彻底地把广陵吃进肚子里,况且已经到了这一步,犹豫未免太过可笑。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掰开广陵还在痉挛的大、缓慢而重地埋进了她的。
“唔唔……”完全接纳了兄长,广陵发出了类似于失败时气的呜咽。她睫颤抖着,想要醒过来一般,最后还是无能为力地陷入梦魇。
似乎仍在犹疑,它贴住口把肉抵进去了一个柔的小窝、几乎尝得到那热甜蜜的内里了――又退了出来。于是黏连透明的水在相贴的们之间、拉出了暧昧的银线。
作为一个侵略者,他观察着广陵反应的同时,脑袋里还不断地回想着小时候的她,心底因此变得柔而怜爱;而作为一个哥哥,他却沉迷于她无意识的反应,用手指或者弄她的和阴、得来更多可爱的反应。
像接吻一样,赤红的硕大慢慢抵上了得一塌糊涂的口。
在这样难过的时候,太史慈毫无怜惜地将的功率调到了最大。“嗡”的声音加大的同时,广陵的被刺激得弓了起来,她再次小高了一次。余韵尚未褪去,太史慈就无情地压下了她的――
热的口腔和柔的曾是太史慈最下的幻想――纯稚无辜的妹妹跪在床上,乖巧地张开嘴巴、邀请他“进入”。
广陵的挣扎在疼痛时达到巅峰、随后抵抗的力越来越小――快不能呼了。等被放开的时候,被咬得红的尖连着涎吐在外面,倒真的像条小狗。
她的里面热而紧窄,越往深
“嗡嗡”的声音覆盖住广陵无意识发出的哼咛,太史慈盯着她被情浸红的脸庞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将拇指卡在她的角,生生撬开闭合的牙齿、进了她的口腔内。
把她吓得泪水汪汪。稍显恶质的大哥甘宁很爱捉弄这样的小孩儿,于是广陵每次都会哭着躲到他的后。在上小学的时候,因为过于可爱,所以经常有同班的男生拽她的辫子,那时的广陵还是没改掉这个受了欺负就往他后躲的习惯。
淫靡的水声“啧啧”地响着,太史慈掐住广陵的脸颊――他几乎要把她吃下去了――尖锐的犬齿咬住了她的内颊肉,随后用力地、深深地把齿印留在了上面。
两枚粉色的被紧紧粘在广陵完全立的珠边,太史慈按下了开关――这是他担心过一会儿会冷落这里而出的准备。
在一片混乱的、交杂着息和机运作的声音中,太史慈清晰地听到自己咙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