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自己前的脑袋没了动静,钟离松开了抓着空手臂的手,改成双手拢住空,不再说话。
时间去检查。还有别的事吗?”
“不行,”没等空继续生气,钟离连忙用空着的手拍了拍空的后背,“别生气了。”
自己心养育呵护的重宝被觊觎,是个人都会不愉快。更何况空是他从小养大的,贵重程度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与之相比,当然也不存在比空更重要的事。
“还能是什么事?当年老师不就是这样爬上我的床的吗?”空另一只手握住了钟离那只抓着自己的手的前臂,语气嘲讽地说着:“怎么,这样就等不及了,今天还想再来一次?”
“嗯,是我不好。”钟离单手抚上空的脸,顺势把空搂进自己怀里,“你已经跟我生了那么久的气了,还没消气?”
“我有什么不敢的?”钟离将空生气着急的脸印入眼底,嘴角微微上扬,连日来不算美妙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钟离:“……”
事情的发展也不出钟离所料,空打了会儿给自己打累了,索破罐破摔让钟离松手,“你放开我。”
空不敢抬看钟离的表情,时至今日他还是没能把钟离当成和艾尔海森他们一类的情人。
眼下不能动弹且无法反抗的熟悉情景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他抬直视钟离:“老师又想和以前一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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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没等到钟离的回复,空语威胁的又问了一遍。
埋首在钟离前的空听见了,顿时不满意地推搡了几下钟离:“哪儿有那么容易消气!”
见空不想和自己多聊的抗拒模样,钟离反而不准备走了。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里为自己和空僵的关系烦恼不已。
“是你惹我生气的。”空由着钟离给自己拍背,熟悉的节奏又让他想起小时候钟离会哄他睡觉的日子。
空的心里五味杂陈,但和钟离时隔许久的亲近又让他感到了安心和依靠。
“一样的事?是什么事?”钟离没有放开空,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他把空警惕的神情瞧得清清楚楚。
会客厅里响起了清脆的拍打声,钟离任由空把自己的手背都拍红了。寻思着等过了一会儿空没了力气,自然也就停下了。
钟离有些苦恼,语气轻缓的想对当年的事个解释:“你小时候,我是你的老师,好不容易你长大一些了,你又拿我当父亲。后来那个不知所谓的东西想爬你的床,你没有拒绝。空,我也是会生气的。”
“……不躲了。”空闷闷地回答。
没一会儿,闷闷的声音响起:“那你也不能把我绑在床上上我啊,我怎么知你不想当我爹……”
“你敢!”
就在钟离心里一喜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的时候,空的另一句话也随之而来:“但我也不是那么想睡你。”
听着空嘴里一声声的老师,钟离放松了些手中的力气。恐怕连空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只要一着急就又会叫回老师的称呼。
“嗯,也不是不可以。”钟离忽然想逗逗这个孩子。
被钟离问的一时失语的空失去了和钟离聊天的望,气得不停拍打钟离抓着自己不放的手。
“唉。”钟离直视着空白皙的脸,见到空的脸侧有一断发,便伸手想给空取下。谁知他的手刚刚抬起伸到空的眼前,后者就立刻侧躲开了。钟离被空快速闪避的动作气得微微一笑,紧接着起一个跨步走到了空的边抓住了空的手臂,“躲我?”
“是我不好。”见空的态度化,钟离什么错都认了。他双手捧起空的脸,认真的问,“你还要躲我吗?”
在所有人陪伴他的时间中,除了青梅竹的达达利亚,就只剩下钟离了。而和达达利亚不同的是,钟离在他的生活中占据了很多不同的份,同时他也在钟离的上寄托了许多不同的情感,所以他自己也很难说清楚他对钟离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但至少当年被钟离睡的时候,他没想过要和钟离变成情人。
空的脸色微微一变,手臂被钟离牢牢地抓住,他被控制在椅子上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