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双手捧住空的脸,与那双金色的双眼对视:“今天的事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早点认清现实吧,空。”
汗从钟离的颈落,他舐掉空脸上的眼泪,亲吻着有些红的眼睛,语气温柔:“这下你的第一次就都属于我了,若是要说还有什么不满的话,那便是可惜了你没有从小养在我边。”
想到这里,艾尔海森无声嗤笑,想就这样甩开他?门都没有。
拢了拢批在空上的外套,达达利亚将空又抱得紧了些,缓缓向主宅走去。
就连明明是属于他的时间,都会被别人挤走。
本就派阿贾克斯出去执行了好几天的任务,现今和他独的时候又睡着了,空也觉得应该补偿一下他。
冷着脸挂掉执事长的电话,艾尔海森吐出了一口气,烦躁的连看书的心思都没有了。
到底是为什么?
从梦里惊醒,空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是阿贾克斯担心的脸,“我睡着了?我怎么睡着了……”
空无奈地摸了摸达达利亚的,漂亮的脸上满是纵容:“好,今天陪你睡。”
想不明白的问题在脑海里堆积成了一团,即便艾尔海森先前就察觉到了空对自己的态度不像是情人,可这不能成为艾尔海森不去计较的理由。
得到想要的回答,达达利亚满意的亲了亲空的嘴角,兴冲冲地说:“我抱主人下去。”说完他就打开车门下了车,紧接着把披着自己外套的空抱了出来。
对比空和其他人的亲密,他们之间每次谈的似乎都只有公事,除此之外空甚至不会给他多发任何一条消息多打任何一个电话。
被内的羞耻感激得空哭得更厉害了,他想离开钟离的怀里却被摁得更紧,直到钟离将所有的都在了他的里。
壮的在空的后里肆意膨胀变得更,的急促且有节奏的动,到了最深的抵着底张开了小孔。热的冲刷着底的内,在其中回旋转,甚至逆向了更深――
己。他双手握住空的双向下挤压,把自己的肉牢牢地嵌在空的内,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们为一。
尽他不知空刚刚了什么梦,但那一声声的“老师”“钟离”他可是都听见了。是什么噩梦能让他的主人不停的呼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呢。
他不能理解空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永远隔着一条线,明明自己也是他的情人之一。
达达利亚抿了抿嘴,没有再追问。
“是哦,睡得可香了。”达达利亚湛蓝色的双眼牢牢的盯着空,语气不明:“主人刚刚了什么梦?”
“嗯?”空一思索,有可能是他梦的时候说了什么话让阿贾克斯听见了,但这个事他不能也不想跟任何人说。于是空捂了捂嘴,略有生的转移了话题,“没什么,就一个噩梦。”
“主人?”
……
钟离,那个祸害。
只是很显然,如果他真的直接去质问空,那么有极大的概率会得到先前一样的问题:要不要摘掉项圈。
“……”空说不出话。他浑动一下都嫌累,不止是累,心理上也很累。
只是神色不高兴的抱着空,语气颇为无赖:“我今天能不能和主人一起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