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名的,他就是觉得眼前这幅景象应该是对称的。
说话间,章加义已经把你的衣服剖的一干二净。
“但是美兰不相信我,开始挣扎,我按住她,一不小心呃啊!?”
但是受害者平静不抵抗的状态,和施暴者一丝不苟的态度,让这场刑讯的开端带上了一点宗教般的献祭意味。
见章加义没有其他动作。你继续说:“之后我让美兰别乱动,我想你上就能到了,应该能把美兰救回来。”
剖完上衣,章加义开始剖你的子,刀尖抵上你的腰。刀有点温热了,不想刚抵上咙时还有些冰凉。不过往下的时候,你的腰带太厚了,有点切不动。
“?.........碰到了刀,把伤口划开了。”
其实他知给受刑的人留点希望,会更容易从他嘴里套出东西。而且你完全没有反抗,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废掉你的最后一条胳膊都不应该没必要。
“章加义,我说我本来不想杀她的,你信吗?”
“我越按住她,她挣扎的越厉害,之后,你就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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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章加义已经一路向下把上衣从中间剖开了。你看着腹上笔直顺细一致的血线,有种的感叹,不愧是章加义,手稳的一批。
章加义面上对你的话没什么反应,掏出把随带的手术刀来,在你面前慢慢蹲下来。
章加义似乎也被这不寻常的氛围感染了。他站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又往你左胳膊上补了一枪。
刀尖动的一瞬间你以为是章加义想让你闭嘴,不想听你是怎么杀美兰的。不过上刀尖开始往下,带出一条血线,领口也被割破了。
用不寻常的方式剥去一个人的衣物,让他完全赤。在失去行动能力的状态下,这个缓慢的过程往往能给人带来极大心理压力。甚至会有一种自己所有的自我保护都被击碎的错觉,仿佛连心和思想都赤了。
‘这下对称了。’章加义心想。
刀尖抵在咙上,扎进去两分,溢出点血来。
章加义微微施力,在腰带上往下进去几分。刀尖突然加深不在你的预料之内,你稍微停顿了一下。低看原来是在切腰带,就又说起来。
你没这刀尖,自顾自继续说着:“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刀已经扎进去呃......”
你的腹,四肢上都有一条长长的血线。腰两侧血线的起点线一点,简直就像章加义用朱笔在你上题的字,还有顿笔呢。你这么淡淡的想着。
……
从我上知点什么,我就说什么,他想杀我愤,我就洗好脖子等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