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肩膀上的chu2感唤回了神,低tou就看到何立白着一张脸,还冷汗涔涔的。这模样一看就是在忍痛,再一想刚刚ru珠上的血,你以为是动到了何立shen上你没注意到的伤口,就匆匆从他shenti里撤出来。
“呃啊!…别动!!”
你刚一往后撤顿时何立就疼的喊了出来,腰也被扯的ting了起来。一条青色的大尾巴从shen后冒出来死死勒住了你的腰,尾巴尖还顺势环上了你的脖子,开始慢慢收紧。
实在是太疼了,何立上一次结chang口被强行撑的撕开还是二十多年前,在秦府上作威作福十多年,他gen本没想到自己还会再遭一遍这种罪,一点防备都没有。本来刚被撑开后已经熬过最cu的那块地了,结chang口卡在系带上没那么难熬,至少是给刚裂开的地方一点chuan息的空间,让自己能稍微平复一下,适应适应ti内久违的热辣痛感。结果被你不知死活的又往外扯了一下,倒钩似地伞帽勾着新鲜地伤口在ti内移动,伞帽摩ca拉扯着裂口,裂口不可避免地又扩大了些,新鲜的裂口由被解压地黄白色转为渗血地红色,又开始热辣地痛起来。突然袭来的疼痛又刺激着changdao进一步收缩,bi1得何立开始细细的发抖,连带着后腰和尾椎也坠坠地闷闷地开始疼,后背和小腹也疼的激出一层汗水。要是你现在有心情欣赏地话,微颤着的泛着水光的小腹,蜷缩绷紧的腹肌肯定会让你xingyu大增。
但是你现在没心情想些这个,何立被疼痛刺激的changdao收缩时你系带出传来的不同别chu1的紧致,让你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无意间把人草穿了。这疼你也受过,二十年前何立着凉了发烧烧的厉害,是你替他去挨的草,‘叔’没草到自己想草的人,就变着法的折磨你,刚把你摔上床就直愣愣的开草,第一下就进到了最深,结chang口不出意外撕裂了。不过进来的时候不是最疼的,往外出的时候才难熬,比进来可要疼好几倍。‘叔’自然没给你准备的时间,刚tong进来就往外ba,你当时疼的差点从床上弹起来,tui下意识地勾着‘叔’的腰。确切的说你当时确实弹起来了,是‘叔’摁着你的小腹给你生生压回去了。然后又卸下了你的两gentui,掐着你的脖子把你固定在床上。因为第一下往外抽的时候被你追回去了,摁住你之后再往外抽他故意抽的很慢,本来就直窜天灵盖的痛又被拉的很长,‘叔’掐着你的脖子都压不住惨叫。
没东西堵着后血liu的很快,没办法,故意拖慢的拉扯导致裂口很大,‘叔’退出来没两秒血就liu出来不大不小的一滩。‘叔’抹了一把送到你嘴边。“尝尝,今天刚在外面学的新词,落红。本来是想跟粒粒玩来着,chu3才落红呢,你都要被我草烂了,今天上赶着挨草这不是犯贱吗。”你疼的浑浑噩噩的没太懂‘叔’说了啥,只隐约听到“叔”提到粒粒,就下意识地想辛亏今天是自己,要是粒粒地话发着高烧再挨这一遭肯定就活不了了。
‘叔’见你没反应,也不着急,松开你的脖子,把自己老二又送了进去,刚碰到裂口地时候还故意放慢了动作,内里越来越疼让你下意识地低tou去看。“回神了?回神了就好好忍着,别叫的那么难听,叫的我没了兴致就换粒粒来。”一听这话你慌慌张张地去扯‘叔’的袖子。
“别….叔!”你求情的话还没说完,‘叔’就卡着裂口开始继续往里ding,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嗓子里,但凡再多说一个字你的惨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