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铜铃。
韩非皱着眉,闷哼了一声,年长的卫庄搓着韩非细的肉,接着将表面满是凸起的铜铃进了韩非微微张合的眼,口的肉环开合,淌出一条细细的淫,年长的卫庄用指尖将其抹去,笑:“这么,都出水了。”
韩非的眼睫扑闪,墨色的瞳仁里尽是水色,汗水顺着他的脊骨淌落,聚在背后凹陷的腰窝里,息着混:“别用那东西……”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么?”年长的卫庄俯下来,将方没入韩非内的铜铃深深推了进去,引得下人一阵断了气般的呜咽。
韩非唯恐牙尖伤到卫庄的阳物,只微微摇了摇,一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衬着他脸上的绯色,煞是惹眼,忽而“啪”一声响,年长的卫庄一掌扇在韩非的尖,惹得白的肉连连颤动,韩非紧闭着眼,嘴巴却尽力张开到最大,一时连下颚都有些发麻。
“阿非。”一片漆黑的视野中,突然又有人叫他的名字。
韩非猛然睁开眼,明亮的阳光刺入他的眼里,他在大亮的天光中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泪水竟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滴落下来。
“醒了?”有人摸了摸韩非的脸,低声问。
韩非转朝声源望去,果不其然,畔坐的并非他熟悉的,而是那个年近不惑的卫庄。
他又来到了十多年后的这里。
“恩,”想起方才荒唐的梦境,韩非的脸颊又有些发,从榻上坐起来,“离我上次到这里,过去多久了?”
卫庄拭去了韩非脸上的泪痕:“不久,只隔了一日。”
韩非有所预料,这么看,两边的时间速确实并不相同,低声问:“你很确定我会回来?”
“比起这件事,”卫庄看着他,“我也有一个问题。”
韩非:“什么?”
卫庄笑了,隔着薄毯轻轻逗弄韩非下翘起的阳,低声问:“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他的话音里尽是揶揄,梦中的情景犹在眼前,韩非一下别开了视线:“没什么。”
“没什么,你下边就想要成了这副模样,”年长的卫庄玩味地笑了一下,一手撑着床榻,低吻上了韩非的,尖轻轻弄韩非发红的,“莫非是从前的我没能喂饱你?”
韩非耳发,嘟哝:“瞎说什么。”
“上一回我把戒指交给了你,”卫庄吻着韩非的嘴,忽而说,“以你的格,想必会想方设法把它还回来。”
“这件事……”韩非垂了眼,“并不是我能控制的。”
卫庄大约也猜想到了这一点,结束了这短暂的一吻:“那你若是把它交给过去的我,能早十多年的‘掌门’,他想来也不会拒绝。”
韩非想起那时他与年轻卫庄的对话,无奈:“你都把戒指交给我了,我哪有将它转手送人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