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希望地孤等了那么多年,原以为要去阴曹地府才能和他心想的人团聚,而如今终于等到了,他实在没有放手的理由。
卫庄一时失语。他不想承认他其实在害怕,害怕失去韩非,更怕他未来某天若是走火入魔,真出什么伤害眼前这个他最爱的男人的事来。
“你不用特意这样。”
韩非应了。
韩非的手指修长而灵巧,拨过卫庄的铃口,登时一直击脑门的快感,卫庄尽力克制,可他长年忍耐,而今碰到心上人爱抚他的,如何克制得了?
卫庄知韩非的脾,也不多说,将韩非的双抬起,用早已满是淫的肉去摩韩非的。
卫庄撩开了半遮住韩非眼睛的刘海,欣赏着韩非脸上透亮的红晕,笑:“你真美。”
他看的太过专注,仿佛天地间只有一个卫庄。
卫庄知他话里有话:“为什么?”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这么一来,韩非愿意同他拥抱接吻,愿意毫无保留地说出这样动听的情话,就都显得合理了起来。
韩非的手指穿过卫庄耳畔的长发:“可就算没有沙,我也会留下来。”
韩非被人压在下,目光一转,也笑:“不及卫庄兄。”
韩非咬着闷哼了一声,卫庄的手掌上厚茧密布,爱抚他的腰时,糙中带点意,他下那物愈发有了神,而卫庄的阳更是早已支起,正在他的上,叫韩非一阵面臊。
卫庄的吻一路向下,吻过韩非白皙的脖颈,在突起的结轻轻啃咬,韩非闷哼着,前的两点微微凸起,被上半敞的里衫摩得难耐,他红着脸去推卫庄,想要转换两人上下的位置,却被卫庄按住了肩。
卫庄的嘴动了动,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韩非无疑讲了他最想听的,可卫庄却觉得怕这只是眼前这个能言善辩的男人为了哄他的托词,又或者……
两人再次膛贴着膛,卫庄托着韩非的后腰,将人微微抬起,韩非的与卫庄的一摩,快感简直如涌般将他吞没,他大口地息,又趋于本能将得更高,想要卫庄带给他更强烈的快感。
“你叫出来,说我弄得你爽。”卫庄眯眼看着他。
一到榻上,两人的躯紧贴在一起热吻,韩非环在卫庄肩的双手缓缓下移,隔着衣料轻抚卫庄的后背,继而是腰。
“去床上?”卫庄答非所问。
卫庄知强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之一,早年间江湖上也有人因此纵而亡的,便更不敢给自己快乐,才起,便咬咬牙掐了自己的,那锥心的痛感,并不亚于真元对冲。
可是这一刻,卫庄并不想就此放手。
经年不见,韩非知卫庄的
本来男人的那物就感,更何况卫庄自己弄时,大多草草了事,夜间内真元对冲,痛苦之余,有时还会引得他格外渴望。
他的视线炽烈而直白,带着赤的占有,叫韩非想起了在高空巡视猎物的雄鹰,他心中固然喜欢,嘴上还是忍不住辩解:“我不是已经叫了么。”
他的阳物很快胀大成了紫红色,韩非感受到手里的男不断变大,眼,眼看就要溢出水来,朝卫庄盈盈一笑:“想进来吗,卫庄兄?”
那难以名状的焦灼感再次升腾了起来,咆哮着要将卫庄吞没,卫庄感受到内两不同的真元碰撞,撕扯着他的肺腑,他垂落在广袖下的手紧了紧,好一会,终于开口说:
卫庄低下,猛地吻住他,用去缠韩非的,韩非有些伸手抱住卫庄,下也愈发起,下一刻卫庄将两人的阳握在一起,伸手加速套弄,韩非的气息便有些急促起来,双手缠在卫庄背上,躯因快感而微微起。
“你刚才怎么说的?今晚由我主。”卫庄挑眉,他颧骨间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红,叫他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韩非着迷地看着卫庄染上血色的嘴与两颊,只觉心中对卫庄的喜爱之情更甚,抬拨开了卫庄垂落的长发,摸了摸他有些发热的耳垂,低声说:“那你想怎么样?”
说着用手轻轻抚摸卫庄在他的阳物。卫庄的那物生得颇为硕大,眼下发,的青凸显,愈发傲人,韩非半握着卫庄的上下套弄,一面用指尖技巧地撩拨冠口,就听卫庄深了口气。
“因为你。”韩非说。
卫庄的脸上亦泛起红晕,他这些年里过得可谓禁,被韩非这么一撩,很快激起了亢奋情,解开了韩非早已松散的腰带,手指探入衣衫中,搓着韩非的。
他平日里同卫庄说话,眉眼间总是带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亲切归亲切,到底少了点正经的样子。可这一刻韩非没有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卫庄。
“好。”
韩非有些没想到卫庄最后的回答竟是这般,问:“你觉得我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