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吞得更深。
汗水顺着韩非的额淌下,悬在他翘的鼻梁上,后方的口吞了小半跟肉,就有些吃不下了,红的肉褶绷成了一个圆,仔细看,已微微有些发。
卫庄耐心候了片刻,却没等来韩非的放松,他也知今晚自己有些急了,韩非这样青涩的后,合该花阵子用细点的玉势养养,再吃那物才不容易受伤,摸了摸韩非被汗水打的脸:“疼了?我先出来。”
韩非没想到他要退出去,:“出去再进来,也还是一样。”
想到还要再经历刚才那般磨人的一遭,他心都有些不愿,后当即将卫庄的阳物咬得更紧,不让卫庄离开。
卫庄被他“咬”得发麻,恨不得用蛮力就这么进去,一路把韩非干到高,可面对他最心爱的人,又哪里舍得对方吃痛,耐下心来哄:“你里太紧,今晚就先到这里。”
韩非噙着泪水的眼睫轻颤了一下,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卫庄的意思。他知卫庄到底是心疼他,才会有这般提议,可卫庄越是这样贴,却越叫他因为自己缺席的这些年而发堵。
摇了摇:“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他说的是背入,按说这样的姿势会让插入的过程变得更加顺畅,只是需要他雌伏下来,翘着让卫庄进入,韩非一开始便没好意思,只是眼下,却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韩非的抵在枕上,睫轻颤,草草回看了一眼卫庄,又飞速转了回来,轻声:“好了。”
卫庄看着韩非跪下来低伏的模样,只觉得脑中一气血上涌,按着韩非因低伏而更为翘的,朝的口了进去。
他才进去些许,韩非就开始叫,初时只是细碎的呜咽,到后面已然难以克制,变了调的呻声从嘴角溢出,几乎带了点哭腔,背略微弓起,随着卫庄侵入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卫庄听着韩非不受控制的呻,阳物又被一口又紧又热的小着,只觉得一肆的快感在内游窜,他的脑中忽而白了一片,只剩下面前这温热而鲜活的肉,不自觉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用去撞韩非起的丰。
韩非的泛着因情而起的薄红,后里卫庄的那物大,又着他感的位撞击,叫他下被绑住的阴愈发起,紫红的阳物几乎贴在他的小腹,被吐出的淫水,颤巍巍想要出。
卫庄的下虽还没有彻底进去,抽插却已经开始,韩非未经人事的后被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强行撑开,他的呻渐渐再也无法控制,生理的泪水顺着眼眶下,砸在枕巾上,留下一鲜明的印记。
到后面,韩非已有些分不清何为痛,又何为爽快,只是近乎本能地随着卫庄的冲撞扭腰。后里除了化开的膏,还陆续出了,卫庄每次深入,内便发出滋咕滋咕的水声,韩非的目光变得迷离,恍惚间有种这副躯都要被人撞碎的错觉,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