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种事情都干不好,您全上下是只有这个有用了吗?又在水了,您怎么一点都忍不住啊,蹄子也在发抖,这样子怎么行呢。如果一直这样,您还怎么出去啊,毕竟是被碰一下就会漏水的废物,过节需要您出门的时候 ,被发现蹄子上在往下滴水怎么办?”
直到将军拉着缰绳把岚牵回去,她都没多看岚几眼。
手指比出剪刀状,轻松就撑开了绵绵的内质,缺口又被金色的内质缓缓淌着填满,他以极其下的态度缓慢地插入又抽出,手指上裹满金色的血,甚至滴到岚的上。
“没勾引到龙尊让您这么伤心吗?搞不懂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是无所谓的,看见冱渊君那张冷冰冰的脸甚至还有心情微笑着打招呼。
亦逃不过轮回转生的命,百年前她就蜕生成持明卵了,有了新的名字,和以前有些许不同的脸,还有……她除了第一次赐福之外,从来没有找过自己。
“…驯就关起门来驯,别搞得这么难看。”她脸上出不耐烦的表情,“有点事找你。”
祂盯着那截断手,直觉反馈给祂强烈的不安。将军上下检查了一下,就着那只手的指节凑到岚的面前,像是在逗弄物一样左右晃晃,笑着说:
他当着岚的面,把还沾染着一丝粉蓝色的手指插进那截金灿灿的断面。和岚的盔甲一样,肤下边是纯粹的能量结构,被那一圈封印锁住了,本来能点燃星球的岩浆神血变成了只是比正常人温更一些的温度,内质比起岚的果冻状更绵,显出糕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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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和现在生活环境教导的事方式相冲突,所以她本就不喜欢去会玄全有多爱帝弓司命,那只会让自己过得更难受,她并不想亲再实践一次如何和帝弓司命打好关系。现在对他们来说赚钱才是最要紧的事情,祂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自己?明明他俩不熟吧?令人烦躁……
岚想得入了神,就被鞭狠狠拍到上,被迫喊着口衔铁而合不拢的嘴里出一声闷哼,那个冰冷的气息便开始朝着这里靠近。
他一只手按着岚的,把祂按到自己的肩膀上,着衔铁的嘴巴里发出一些威胁似的低沉音节,浑都在抗拒靠近,可是在将军纤长有力的指节挑开本就有些濡的肉玩弄感的内里时,那个声音又带上了难耐的轻哼,面上再怎么抗拒,感也拒绝不了一点挑逗。
“对了,帝弓大人,前些日子我去了公司一趟,租到了个好东西……”
龙尊半夜来罗浮确实是有事,只是没想到在外边就碰到了将军。她自然是看见了岚的眼神,甚至连通了令使的链接和她表达。祂好像是把自己看成什么别的角色,直白地表达着对自己这位有些特殊癖好的同僚的不满和厌恶,真稀奇。她想,祂居然希望我能带祂走?
祂的眼神里包的情感太丰富了,而冱渊君并不是祂所想要的那个人。
祂看见将军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上边有着漂亮的花纹,打开的一瞬间岚感受到了来自纳努克本人的气息——那种震惊在看见将军拿出一只仍在淌金血、绑着黑色带子的断手后变成了不可置信。很久之前的记忆突然翻出来,纳努克被踩在他们脚下的画面,和那句话,祂都想了起来。
这个混又要干什么……岚气吁吁地别开脸,又开始感到累。祂后知后觉地发现,怎么自己很难回到之前那种休息一次醒来也很有力的样子了,祂现在好疲惫,变得沉重,力量恢复的速度跟不上被取走的分……
【……纳努克被他们怎么样了?】
“这是什么表情。”将军把绳子和束绑好。这束还是很久之前的朱明将军留下来的,确实好用,只是它本该用在床上,这样束缚着吊在半空中多少有些不太合适,扯得很紧。他发现岚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主人喊祂都没反应,被扯着发才回过神来,依旧是一副凶样地看着他。
他似乎是陷入了思考,手里的动作却又快又狠,指节没入漉漉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带着薄茧的指腹过起的阴,感受到岚的猛得往下一坠又堪堪站稳,边分出两手指直接掐住柔的肉粒,又又掐,力大得几乎把这粒感的肉坏,在手指间被当成橡泥。岚瞬间就站不住了,咙里憋出几声惊叫似的气音,两只被牢牢束缚的手拼命挣扎着。
“怎么?你很想让冱渊君看看自己这幅姿态吗?帝弓大人,我不知您还有这种癖好啊。”
“您看,这是烬灭祸祖的手,租一天要不少钱呢。他们一般都是拿来这样用的,喏。”
将军似乎又嫌祂吵,按着后脑的手更加用力,把口鼻全都按进了衣服里,只能听见祂闷闷的叫,很快就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等将军把手指抽出来,掉一手的汁。看着无力的星神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扯绳子把站不住的两只蹄子也吊了起来,看见岚仍沉溺在高的余韵里,息时腹发着抖,批水刚刚了不少都到了地上,口渴望地张阖着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堵住这些不完的水,真是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