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从床上惊醒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还是清早,周六,自己大可再睡一会,毕竟昨天晚上被折腾了大半夜,也实在是累着了。不过他耳朵尖,听见楼下煤气灶的声音,大概是丰饶在zuo饭吧?
shen上酸ruan得厉害,岚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卫生间的镜子中能看见自己脖颈上明显的红痕,丰饶喜欢亲吻他,留下痕迹。岚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碰了碰,似乎昨晚的余韵还仍然停留在那些地方,指尖chu2摸过的地方涌起一丝微弱的电liu。
他停在镜子前,垂着眼眸想,最开始是为了弟妹们才低了tou,被家中长辈们强制嫁给了丰饶企业的创始人,当时他对丰饶最多的印象就来自偶尔听到的新闻之类,和上一任在几年前离婚,育有一子。
利益主导的包办婚姻能有多少感情呢?他从那场事故里受了伤,成了哑巴后仿佛那些表彰也只是成了出嫁的点缀,家里人把他推出去,夸耀曾经见义勇为的经历。岚是我们家最杰出的孩子,聪明,勇敢,漂亮,只是现在说不了话了……他快记不清当时那些人是怎么说的了,只记得丰饶听完后怜爱地摸了摸他的tou,说:“是个好孩子呀。”
愣了好一会,岚听见楼下丰饶在喊他,才赶快换好衣服下了楼。
热气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好在桌上,通常只要是丰饶不忙,他会更热衷于为岚准备食物。
“昨天累着你了吧?抱歉。”丰饶绕到岚背后,双手扶在岚肩上nie着。原本安安稳稳吃着早饭,被那双手一碰岚就下意识地颤栗了一瞬。丰饶的年龄都快能当他父亲了,却依然jing1力旺盛,手指有力地疏解着肌肉的酸痛,疼过去后就是放松,岚被按得舒服,却还是拿手推开他。
丰饶的手…岚控制不住轻哼一声,那双手总带给他超出接受范围的痛苦和欢愉,到最后都化为可怕的快感,他不想那么快就在丰饶手底下丢盔弃甲,却每每都被这双手给bi1出细弱的气音,青涩的shenti很快就被吃干抹净,到现在被碰一碰就有反应。
不需要。他打着手语,脸上已经覆上一层薄红,匆匆吃完了就端着盘子要去洗,又被那双手温柔地接过去。丰饶亲昵地亲了亲他年轻妻子的侧脸,说:“我来,你多休息会吧。等会我出门去接药师,他今天回来的飞机。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
岚没回应,看着丰饶端着盘子进厨房的背影在桌边坐了一会,就打算等会上楼先给弟弟妹妹打个视频电话,再去把丰饶儿子的房间整理一下。
岚从前人生的二十多年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怎么zuo一个合格的妻子,他本人也总憋着一gu气,而丰饶又总是都包容下来了,让那gu气没chu1使。
shen上还是疼,慢吞吞回到楼上坐下时腰bu发ruan,搞得岚差点哼出声。把脸上的表情整理好了,才打开手机联系弟弟妹妹。
他被丰饶养着长了些肉,面色也红run,他也只是和他们说自己过得很好,只是想他们了,不知dao什么时候能回去见一面。他打字,对面说话,一来二去也聊了很久,直到岚抬tou发现已经不早了,估摸着丰饶快回来了,才告了别,匆匆去把床给铺了。
他也是第一次见丰饶长年在外留学的儿子,长得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一样nai金色的长发,只是面相还nen,看着更活泼柔和一点。药师一点都没有对继母的生疏,甚至是有些热情地和岚打招呼。
“初次见面,小妈,我是药师,您怎么叫我都可以。”
他说话的语调都和丰饶好像。岚咬着下chun点点tou,和药师一起上车后眼神总看着窗外。小妈和儿子年龄差不多大,让岚难免有些不知dao怎么相chu1。在此之前他也刚毕业没多久呢,现在居然是那么大个孩子的继母……
药师也不烦,只是总好奇地打量着对方的背影。没被tou发掩盖的那只眼睛黑沉沉的,也像极了他爸,岚被那dao目光刺得回了tou,药师笑yinyin地问:“小妈,怎么了,您晕车吗?”
小妈这称呼几乎要岚起鸡pi疙瘩了,但他又没什么能反驳的。药师估计是看出来了,直到他们吃完饭回家,都没再这样喊过人。
岚洗完澡本来坐在床上看书,想着等丰饶洗好澡上来了就能关灯睡觉了,没想到对方上了床反而是轻轻按下了那本书,把岚揽在怀里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