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弄感肉,小鸟呜呜哀鸣着不行了要死了,小颤巍巍发着抖,怪医好心地抬给他息的空间,还故意的嘴,“好香,水也是甜的。”
略糙的面在又一次从下往上用力过阴后,化为了长长的蛇信,钻进阴口挑逗内里肉。更重的刺激下本就无力反抗的素盏鸣几乎要崩溃,“嗯——不行……要…要出来了啊啊……”
好爽,或者说爽过了,蛇信在阴里扫摆得太灵活,那么长的一条在里作乱,肆意游走,怎么夹也夹不住。媚肉的褶皱被得不断渗水,浅的感点也被准确地搔刮过。与主人一样青涩的小不停水,乞求能够被放过,殊不知这像极了对蛇神口交技术的肯定,只能惹得那条更卖力在里面探索。
终于在蛇信又一次刮过感点的时候,素盏鸣尖叫着了,连红的阴也颤抖着出一。怪医虽然提前松开了嘴,但还是被得下巴和前衣物上都是,“很舒服吧?把我的衣服都了呢~”
他也没被打一片的衣服,而是掐住素盏鸣的下巴接吻,将口中的味传递过去,让小鸟品尝他自己的甜淫水,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后的岛主看了半天淫戏,终于忍不住作妖起来,毕竟更加紧致的后还未开拓呢——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委屈了自己。
两纤长手指往下探进素盏鸣漉漉的间,用小鸟自己出的腻淫去开拓那因为快感而轻微收缩的后。这里的感点也并不难寻,大概伸进两个指节左右就能够到那感肉,只是摁着那块肉打转,用指甲刮蹭,柔的肉就会颤抖着从四周渗出水,素盏鸣哆嗦着小声求饶,说自己真的受不了了。
但了这么多水,不是证明他舒服得很吗?
岛主出几乎要被泡皱的手指,原本颜色浅淡的后已经被指得与前面肉一个颜色,两个红小都在空虚的开合着。他与怪医对视一眼,后者会意地架高素盏鸣的双抬到肩膀上,两同样壮的肉没入口,更深还未开拓的肉被直直开,又痛又爽的感觉太过可怖,小鸟惊叫着想要从深深扎在内的肉棒上逃走,挣扎着试图躲过从尾椎蔓延而上的剧烈快感。
但即使不用神力去压制他,两个成年男子与少年之间的型差,也足够让他被夹在中间逃脱不得。认清事实的小鸟只能自暴自弃地放松挨,蛇神们奖励般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下却越发激烈地抽插进出,仿佛要把这两口尚还青涩的干烂。
虽然须佐之男的还是那么紧致,但他每次刚开始就的一塌糊涂,反而不能这样直观的感受花里肉的细腻感。
腻得像油,丝得又像双,总之和蛇神们爱吃的甜食一样甜美多汁,他的内也像鸟类一样高热,几乎要把那两壮阴化。每次碾过那块感肉,就能惹得一热兜浇下,“呀…!好快……嗯啊——!”直捣最深的插法几乎要了素盏鸣半条命,可怜的小鸟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中摇摆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