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掐脖子X殴打X称呼变更
即使距离那场噩梦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中岛敦依然没有办法bi1迫自己遗忘那天发生在自己shen上的事。
侦探社的大家发现他失踪了吗?乱步先生有没有找到他在哪里?他还能够得救吗?
敦蜷缩在囚牢的角落,抱着双tui把脸埋在膝盖里一个人发着呆。可哪怕只是低下tou发呆,他的目光都偶尔会chu2及到腰侧那个焦黑的字母A。而那个A像是一个宣言或是提醒,不间断地刺痛着中岛敦的心灵让他忍不住想要移开视线。
光溜溜地被人弄到niao出来什么的……实在丢人过tou了。如果芥川看到这一幕的话绝对会用那种看不起人的口气讽刺他吧?八成是‘你有什么资格成为太宰先生的学生’那些话……而且现在如果真的被这么问了他恐怕也没有办法ting直腰板,甚至会在心里忍不住认同芥川的说法。
太宰先生发现他变成这副模样又会说些什么呢?中岛敦的脑子忍不住去想象青年向他投来芥川那样蔑视的目光,又在想象中的蔑视目光里无意识瑟缩了一下。
不、说到底失去异能后只能任人宰割的自己到底还能够拯救他人吗?如果没有办法拯救别人的话他还有什么可以被允许活下来的价值吗?
恐惧如上涨的chao水淹没了中岛敦的口鼻,可是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思考也实在得不到那些问题的答案。于是最终中岛敦只能一边拼命说服自己侦探社会来营救自己,一边努力不去思考以后的事。
但显然这种自我宽wei也是不被路人A所允许的。
“嗯!虽然还是差了些,但伤痕也算愈合得差不多了吧?既然这样休息时间也结束了。怎么样?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反思?”
路人A推开沉重的房门,动作自然到就像他只是在闯入自己的房间。一边对中岛敦蜷缩到角落死活不抬tou的抗拒视而不见,路人A一边神态亲昵地向少年nu隶轻快地走了过去。
“……侦探社不会放过你的。”
中岛敦从咬紧的牙feng里挤出了几乎让人听不清的气音,只是那话语虚弱到让人不知dao这到底是否该称之为一种威胁。
“侦探社?啊啊、是那个武装侦探社是吧?”路人A回忆着购买nu隶时看到的资料,大概猜到了中岛敦现在在想什么。
他垂tou瞥了一眼依然在拒绝抬tou的中岛敦,随口说:“那个你就不用指望了,不guan那群人在横滨有多风生水起,但他们现在可guan不到海外这边……说起来失去异能的你应该已经失去了成为正式社员的价值了吧。”
中岛敦看起来被路人A的最后一句话蛰痛了,他终于把tou抬起来狠狠瞪向了路人A。
“侦探社的大家才不会――”
“啪!”
“真不长记xing,”路人A感慨着甩了甩刚刚才抽了中岛敦一耳光的手,“看来只是被甩耳光gen本对你起不到什么效用。你这种倔强的小子需要更多严厉的guan教才能学会遵守主从关系和shen为xingnu的规矩。”
我才不是什么xingnu!
这句话并没有成功突破声带转化成真正能够被他人获知的话语――因为在那之前路人A就伸出手死死掐住了中岛敦的脖子。
“这样的话你的记忆应该就会深刻一点了?”
“呼……唔……”
路人A的手背因为五指用力而鼓着青jin,他的拇指颇有技巧地死死卡在中岛敦脖颈的动脉chu1,似乎要把少年的呼xi和血liu一同截断。
中岛敦的肺bu因为无法xi入氧气逐渐开始发痛,那种来自内腑的疼痛甚至以及压过了脖颈被人绞紧的苦楚。他的双手挣扎着扒住了路人A掐着他的手,可是无论中岛敦怎样扒弄挠拽都没办法将那只卡住自己气guan的铁钳拨开。
“乖一点不好吗?”路人A有力的臂膀轻轻松松地掐着中岛敦的脖子将他提到站起,甚至于连脚尖都没有办法接chu2到地面。
“赫赫……哈啊……”
敦双眼翻白,脸色逐渐从苍白变成了青紫,双tui在半空中无力地踢蹬,把着路人A手臂的双手也逐渐脱力、hua落到了大tui边来回小幅度晃dang。他的嘴巴大大张开,透明的涎水不住地从嘴角向下淌,连路人A的手都被弄得shi漉漉的。
脑bu因为窒息而难以转动,或许有几十秒,或许有一分钟,到最后中岛敦已经搞不明白到底过去多久时间了。
……要死了吗?果然他这样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活下来的资格吗……
模模糊糊的想法飘动着又散开,而在那痛苦的念tou彻底消散之前,呼xi的能力终于久违地回到了他的ti内。
shenti似乎被什么人甩到了床上,可是顾不得去思考那个什么人是谁、目前又是怎样的一个状况,中岛敦近乎是贪婪地呼xi着,肺bu像是被人拉动的风箱一样急促地起伏、挤出接连不断的赫赫声。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阴jing2似乎都在那窒息的空白中bo起了,可悠哉旁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