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下的肉侵入到了自己嘴里。
路人A舒出了一口气。
“呼……用嘴把牙齿包起来,如果刮伤了我就等着自己撅起屁谢罪吧。”
接收到了路人A的指示,中岛敦依言而行。目前为他主人的那个男人似乎并不需要中岛敦拥有有如娼一般熟练的口技,而是单纯把少年柔的口腔当作了一个活的高级飞机杯来控制和使用。
中岛敦费力地吞咽着那度和长度都远超乎常人的阴,好在他现在的姿势让口腔和咙之间的甬变得比平常更加平行,那阳在进咙深时只是稍微卡顿了一小会儿就顺利将突入了中岛敦的咙里。
“咕……唔……呼哈……”
好痛苦……中岛敦本无法忍耐住干呕和恶心感带来的连带反应,能够没有亮出牙齿都已经是他拼尽全力的成果了。他的口腔在本能地排斥那个不属于本的异物,在不停地分着唾,在命令咙里的肌肉去收缩、去把那已经插进食里的阴吐出去。
可是中岛敦不到,他的唾和收缩只是进一步方便了路人A接下来的插入。
纤细的脖子被人从两边紧紧掐住,路人A一,终于将自己的阴全插进了中岛敦嘴里。
“啪!”
袋再一次拍到了中岛敦脸上,这一次他的整个鼻子都深深地埋进了那个里。如果不是还着眼罩他的眼睛恐怕都会被压在那两个生产和装载着的肉团下。要是中岛敦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大概会惊恐地发现他脖子的肉都在因为食被人完全侵犯而可怕地向上凸出了一段。
想吐……无法呼……好难过、感觉要死掉了……
鼻息拼命拂动着钻进鼻腔里的阴,细弱的息被压在沉重的袋下,口的呼功能又被完全废止,连脖子的气都在路人A的抓握下难以有效率地向肺输送氧气。可这似乎还不是他今天要遭受的全。
路人A暂时放开了他的脖子,探过子去旁边捞取了什么。一个有些的、柔的东西抚过中岛敦干瘪的,中岛敦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那似乎是消毒用的酒棉。
随后,一支针刺入了少年的两边孔,向里面注了什么药剂。
“很好奇是吗?路人A说。
中岛敦实在没有办法点,他连说一句“咕呜”来表示赞同都不到,唯有口腔里熏了路人A阴底的热气能够作为他确实想知那是什么的佐证。
“其实你应该知的,在第一天时我就给你用过这个了。”路人A继续说。
第一天就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