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去向不存在的什么人祈祷和求助有任何作用吗?你的那些祈祷改变任何事情了吗?”
“很好。”
“你有什么感觉?”
“呼……唔、痛……”
中岛敦终于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了。他开始崩溃地大哭。
“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子真的会被撑破哦?说吧,你有什么感觉?”
路人A用脚踩住了他的肚子用力碾了碾。他俯视着中岛敦,举起了手里的打气筒。
“――啪!”
……一切都仿佛梦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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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岛敦抽噎着,他没有再思考,只是徒劳地叫喊着: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手暗示地抚上了中岛敦尚未愈合完全的断肢,随后又将掌心放在了少年现在还在隐隐发痛的小腹上。
没有等待中岛敦说可以或是不可以,在那之后――气球被扩张到了八厘米。
像是神明在询问信徒的许愿一样,那声音说――“那么你要请求什么吗?”
“是真的,不是什么梦。”路人A用肯定的语气说。
“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没有任何人能够解除你的痛苦……除了我。所以如果真的要乞求什么人的话就来试着乞求我吧,那样说不定还会有些效用。”
中岛敦没有说话,只是脱力般一个劲息着。
在气球的直径达到六厘米左右时,中岛敦终于用左手死死捂住已经有些凸起的腹发出了今天第一声激烈的惨叫。他的手指死死抓挠着自己的小腹,就好像这样就可以把那个痛苦源驱赶出去一样。疼痛仿佛是一连锁机关,从而来的痛苦向四肢传导着,叫少年被刺穿过的伤口和右臂的端口都在阵阵发痛。
“好吧,既然如此……”
“――因为只有我才是你的主人。”
中岛敦的脸栽到了另一面去。
“把气球拿走、求你……太痛了、承受不了……求你了!”
一下一下向气球内放着气,把那个干瘪的橡胶到慢慢鼓起。一开始那个气球还只有几手指大小,但没一会儿就在路人A的努力中变成了半个拳大。在它被胀到直径足有四厘米后,中岛敦的嘴里终于再一次被压榨出了几声细碎的痛呼。
“你有什么感觉?”男人又一次问。
然而、他在恍惚中发现自己的愿望竟然真的第一次得到了满足。路人A解开了束缚在气嘴上的绳套,把已经无用的打气筒随手扔到一边。伴随着气球漏气的噗呲声,中岛敦鼓起的小腹慢慢干瘪了下来,重新恢复了平时的姿态。
来自什么人的夸奖声似乎是从十光年以外的遥远星球上传来的一样,带着些许蛊惑、又似乎是可以结束这一切的低语。
中岛敦眼前一黑,几乎就这样栽倒过去。只是在那之前路人A就抓起了他的发给了他一耳光。
中岛敦咙里动出了不似人声的哀嚎。忘记了主人、也忘记了规矩,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疼到打起了。零零散散的血迹在挣扎中蹭到了地面上,留下了几十深红色的细长瘢痕。
后被气球填得鼓鼓、连口都囫囵着尾端的半球。子被涨裂的剧痛让少年的额沁出几滴冷汗,推拒般蠕动着挤压气球的外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赶出门外。
……没有。他那些祈祷的后果如今正赤地通过那无法逆转的残缺不断提醒着这个事实。
“很爽吗?嗯,我记得我教过你要老实回答――这是的第一条守则来着?既然是你主动这样说的,那么我就这么当成是真话也没问题吧?”路人A挑了挑眉。
少年迟钝地、不可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非常用力地眨了眨眼,看上去有些担心这只是他为了逃避苦痛而在心里制造出的另一场自欺欺人的幻境。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
“――痛,真的好痛……呜呜、好痛……已经不行了……”
打气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个进中岛敦里的气球变得更大了。这一次连橡胶外都因为填充的气过多而变得有些透明,想必如果在气球里面提前放置一个摄像机的话都能够看清少年的运动吧。
路人A蹲了下来,用指腹难得温和地去了敦的眼泪。
如同在之前时常迫中岛敦主动说出淫语那样,路人A询问。
泪水淹没了瞳孔、淹没了鼻子、淹没了发紧的瞳孔,中岛敦抽噎着、哭泣着,哀叫着呐喊出了自己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像是在发着从被抓来开始就一直压抑着的全委屈,将本真的自己挖出了已经没有任何保护作用的外壳暴在了令人恐惧的注视下。
“很爽……呜、真的很爽……拜托……”中岛敦一边哽咽着一边回答。
这次少年的瞳孔终于聚焦在了路人A脸上。那双眼睛里出一丝恐惧和憎恨。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