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喜欢我……”他控诉着,像撒,又像当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连涯缓了口气,见他哭得可怜,换了个姿势坐起来,伸手把他搂抱进怀里。这姿势反而让肉进入得更深,北辰骑在他上,腰酸,试探地动了动腰,倒好像自己主动套弄对方的物。他受不了这么深,连涯伸手托住他柔的肉轻轻抬了抬,晶亮的淫沾了他一手。
现在他们再也不是并无关系了,今晚过后,不连涯愿不愿意,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连涯颇为无奈,一颗心早就被他的依恋与眼泪泡得酸,捞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放在边轻吻了一下。北辰这才满意了,他刚开始还能分心指责这些,后续便再也无心去什么情情爱爱,哭腔也变了味。连涯力气大,掐着他的腰每一次都撞得凶狠,肉也渐渐得了趣,漉漉地嘬着他又又咬,被到某一点就会痉挛地绞紧,他对着那里狠了几下,北辰就抽噎着挣扎求饶。
“怎么了?”
他小腹鼓胀,低声哭着讨饶,被熟了的肉却依然谄媚着缠上来。连涯隔着里衣亲他的后背,伸手摸他胀的尖,他看不见北辰的表情,想了想还是把人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床铺里早就一片凌乱,北辰上挂着件半的里衣,整个人被弄得乱七八糟。他嗓子早就哭哑了,上痕明显,从脖颈一路蜿蜒到小腹,连涯最开始还有些克制,最后也多少失了神智,跟他一起胡闹。北辰跪在床上,随着对方的弄摇摇晃晃,哽咽着抓紧下的床褥。这场交合好似毫无止境,他恍惚着夹紧内的肉,生出自己要被死在床上的错觉。
“要死了……不要了……”
连涯哑着声音问他,他小声抽噎了一下,伸出手臂,黏人地搂住对方的脖颈。
连涯贴心的等了一会儿,才把人从自己怀里捞出来。北辰额发散乱,呼还未平复,本来平淡无奇的五官被火染上艳色,显得格外生动诱人。对方显然还没从刚刚到快感里回过神,反应了半天才把目光对焦到他的脸上。
情一上,二人得不知今夕何夕。
连涯检查了一下他有没有受伤,问他疼不疼,他也咬着不说话,默许了接下来的行为。连涯以为他适应了,尝试地抽动几下,北辰低低叫了一声,眼泪汪汪看着他。
“呜呜……要穿了……不要……”
“别……那里不行……呜……”
“够了吗?”
他的情绪沉沉藏在眼底,开口的时候还是语气平淡。他给了北辰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他现在起离开,他还能当二人什么都没发生过。北辰定定看着他没有说话,不多时却一撞回他怀里,一双动了动,默不作声缠上他的腰间。
他在床上也喜欢哭,口是心非的,前的阴比他的嘴更诚实,早就的不行,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晃。一双夹不住,被对方捞在臂弯,过度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后撤着想逃,又被人拖回来,狠狠掼在的上。他浑是汗,脑子里嗡嗡作响,耳边是自己被撞散了的呻和肉相撞的声音,血都仿佛沸腾起来,陌生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最后仰哭叫一声,小腹抽紧,被人生生了。
他的嗓子也是浸了情的喑哑,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上挂了丝汗水,轻轻皱着眉,目光专注又炙热,满眼只有他一个人。北辰看得有些呆了,口干燥,哭都忘了哭,拒绝的话怎么也没法说出口,恍惚间只想到一句牡丹花下死,鬼也风。
最开始的时候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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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夹在对方的腰侧,下面着长的肉,被一个满贯入的时候浑一颤,可怜兮兮地发抖。
“还要吗?”
脊背把自己送出去,和对方热切地亲吻,陌生的情烧得他神智昏聩。什么矜持羞涩都抛之脑后,他浑发热,小巧的尖在对方的碰下颤颤立了起来,下也早就起了反应,被对方握住的时候腰一,呜呜两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求对方快点动作。肉抖着,漉漉吐出几清,他并非没有自渎过,分不清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更有快感,此刻连涯只是简单地握住,没有什么技巧,他却觉得比之前都更舒服刺激。他整个人窝在连涯怀里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最后高的时候脸埋在对方怀中,掩耳盗铃般不想让他听见,把声音闷闷埋藏进布料里。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疼吗?”
他摇摇,闭上了眼搂过连涯的脊背,任由对方吻掉他脸上的泪水,最后与他齿纠缠,心里满满当当的,巴不得时间就停留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