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北辰难得在床上炸了,心里羞惭万分,认认真真把弄脏的地方拭干净。阿桑听他声调高了起来,以为两个人又要吵架,赶紧扑腾着翅膀过来蹭他。
“……”
他心里崩溃,却十分诚实的兴奋,下肉神地立,哒哒吐出些清,显然是情动至极。鼓胀着,轻轻摩过银灰色的翅尾,他实在受不住,哆嗦着腰一声低,出的浊黏黏糊糊的,沾了海雕干净的羽。
他把手从眼睛上拿开,入目的便是海雕宽大漂亮的羽翼。他并非没有见过,每次竞技场里连涯为他落盾,都是阿桑张开翅膀挡在他前,一看便觉得安心。可如今这般场景,叫他以后在竞技场里该如何看待阿桑!
海雕常年徘徊在天上,翅膀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格外坚韧,阿桑平日里被饲养的极好,羽翼丰满,如今严严实实罩在他上,像坚的锦缎,又似柔的铠甲。连涯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他随着对方的动作颠弄摇晃,反复摩过羽翼,尤其是两个立的尖,被磨得又胀又疼,偏偏感极了,又生出些别样的快感。
子弹动一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怎知北辰收到了刺激,缩了缩肩膀,好像怕它,更加激烈地挣扎颤抖了起来。他仰面躺着,上都是指印吻痕,晕上还留了个齿印,盖章一样随着呼一起一伏。连涯偏看了阿桑几眼,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肉:“它以为我在欺负你。”
北辰颇为无语它的热心,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它听不听得懂,恶声恶气警告它以后不许随便进卧房来。
之后的晚上,阿桑又隐约听到了北辰的哭声,它努力想去救人,窗这次却紧闭着,怎么叫也没人放他进去。后来次数多了,每次第二天早上北辰都能手脚齐全出来,它也就懒得去这个闲事,只低梳了梳羽,嘀咕了句人类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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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阿桑……
它不知这两个人在什么,只知北辰似乎被人欺负了,哭得很是可怜。可施暴者又是叮嘱自己保护对方的主人,哭声里也没有多少恐惧痛苦。它的小脑袋想不通这么多,只是看北辰脸上都是泪水,犹豫了一下,咙里低声咕噜噜的,安一样低蹭了蹭他赤的肩。
他呜呜咽咽又哭又,无意义地扭着子躲避,却怎么都逃不出对方的掌控,最后只得自暴自弃,一叶障目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阿桑就站在他枕边,左右歪了歪看他,很是不解。
“它自己会洗……”
北辰浑没多少肉,只有肉格外柔,有江湖传言说纯阳的士们屁都大,不知从何得来,但如今看来所言非虚。巴掌声清脆,他挨了几掌,并没有感觉多疼,酥酥麻麻的,反而夹紧了,求欢一样用小磨蹭他的后腰。阿桑听了响声,却以为他真的在责打北辰,焦躁地在旁边扑腾着翅膀徘徊低叫起来,连涯还是不肯收手,俯下去,又低轻轻叼住了他的结。二人榻间亲密事了个遍,他被人咬住了命脉也并无多大反应,甚至合地往后仰了仰脖颈,可在阿桑这种猛禽看来,这种行为是极其危险的,几乎瞬息便可丢了命。它见连涯打了北辰几巴掌,又来咬他的脖子,以为二人真的闹了什么矛盾,要取北辰的命,急得都炸了,赶紧上前用子撞了连涯几下,待他起后,又展开一边翅膀,守护一样盖在北辰上。
连涯没有放过他。
北辰虽然羞耻,但见阿桑这般动作赤诚,护着并不是主人的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感动与好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脱了力,仰面半张着嘴大口息,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狂声,好似死过一回。连涯没想着欺负得太过分,跟着在他里,片刻后伸手摸了摸阿桑的脊背。它很聪明,看得懂些氛围,知一切似乎已经结束了,主人不会再继续责打对方,便也跟着把盖在上的翅膀收回。北辰被人晕晕乎乎抱在怀里,安地轻吻了半天,上一片狼藉,缓过神的第一件事却是随便扯了块布料,红着脸去阿桑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