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哑着嗓子嘟嘟囔囔指责，还是不愿意转过来看他。他嗯了一声，耐心地继续哄着人：“还有呢？”

        “之前……知我生辰的人不多，只有师门的人会送我些东西。”

        “没事了？”

        对方格外贴地关怀了他一句，他心里却突然警铃大作，浑下意识戒备起来想从对方怀里逃走，刚挪了一下就被对方捕猎般扑倒在毯子上，叼住他的结，下顺势又入尚未合拢的口。他从未想到连涯还能有这么兽大发的一天，当真有些怕了，挣扎着想逃，却被对方拖着腰拽回来干得更加凶狠。他哭都哭累了，整个人沉沦海，实在没别的办法，只得颠三倒四求对方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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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涯只当寻常的闲聊，老老实实回答他：“还有些生意上有钱财往来的送礼，送的礼多半都是家收着。”

单看着他，扶着他的腰开始了动作。他整个人骑在对方腰间没有支撑点，只能下意识扶住旁边的矮榻，整个人被插得摇摇晃晃，被咬得亮晶晶的尖在空气里瑟缩着，里满当当的淫水顺着抽插往外，黏糊糊弄脏了地上的毯。哪怕毯子再，跪久了膝盖也会发痛，外面天彻底黑透了，他意识昏沉，已经没心思外面会不会有人看见听见，只知下意识息呻，不知二人到底胡搞了多久，最后连涯进来时只觉得长舒一口气，甚至有些感恩对方终于放过了自己。

        无涯收拾好回到床上去的时候，北辰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他委屈巴巴地抱怨，连涯回忆了下刚刚清洗时对方上的痕迹，觉得自己属实有些过分，于是真心实意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啊？”

        连涯叹了口气，眼底难得带着玩味的笑意：“是的，因为今天并不是我的生辰。”

        北辰也不回答，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就又不讲话了。他从后面看去，只能看到北辰出的后颈和一小块肩膀，上面咬痕未消，还红着，看着很是可怜。他轻轻亲上去，又伸出尖了，惹得人一声惊，终于肯转过，护住自己的衣领皱起眉凶他：“别亲我！”

        “你把我的毯子弄脏了。”

        “无镜骗你的。”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桌上一盏烛火寂寂晃着。他掀开被子上去，北辰缩了缩肩膀，不出声，也不理他，反而蜷了蜷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他这个样子连涯很熟悉，是在闹脾气的标准信号，于是不慌不忙的从背后伸手，把人轻轻抱住顺：“怎么了？”

        他这样子像个炸了龇牙咧嘴的猫，属实对人没什么威慑力，被抱进怀里的时候也只是象征挣扎了几下，就半推半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连涯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一时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安宁又温馨。他难得见连涯这样轻松，好似整个人都放下了某种无形的担子，眉眼好看地舒展开来。也许是因为自己给他过生辰准备了惊喜吧，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得完美，忍不住开口若有似无地邀功：“你之前的生日，别人也会像我这样对你吗？”

        “再忍忍。”

        他呆愣愣傻着，一时没反应过来，连涯没忍住，轻轻了他的脸颊。

        他冷淡克制的情缘低声哄他，一边把他的大捞在了臂间。

        北辰应了声，突然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连涯虽然很低调，但人有钱，技术也不算差，算是在某些圈子里小有名气。可今日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没有人送礼巴结，也没人登门拜访，甚至连无涯他们都没有送过一声祝福。他越想越奇怪，还当他被人排挤了，皱着眉半支起子：“可今天他们都没来……”

        “还把我弄得好疼……”

        二人坐在毯上，他整个人脱力靠在连涯怀里，一旁的矮桌上备了茶水，对方伸手倒了一杯，慢慢喂他喝下。清凉的茶水及时缓解了不适，他半垂着眼，脸红扑扑的就着对方的手喝水，喝完了又被对方凑过来安抚般亲着角。里衣早就不知被丢到哪儿去，他上又是汗又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更别提还有几被亲咬破的地方，火辣辣发着疼，歇了半天终于回了神，刚想让连涯去弄些热水洗洗，一抬却看到对方晦暗不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