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放心,上又跟着保证,北辰反而奇怪了起来:“没什么,一块剑坠而已。”
“这个修不好,下次看到再给你买。”
师兄还要护着他,给师父告状让她回东海!真的是……
她颠了颠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子,理了理裙摆,快快乐乐哼着歌走上了船去。
连涯看他不再乱动,便放开他,犹豫着拿出了一样东西:“昨日送你的剑坠碎了。”
连涯一脸严肃正经地劝告他,只是单纯把他抱进怀里,不让他继续撩拨:“矮榻我看过了,没有哪里会坏,也不必修。”
“毯也已经洗干净了,待晾晒干了梳顺,就和之前无异。”
这玉坠本来被放在桌上,两人一搞起来不知今夕何夕的,这东西跌了也没人想起,等到今早收拾时才发现。好好的一块圆玉碎成了两半,就算再次修复也无法完好如初。他见北辰昨日收到时那般喜爱,本以为他见了碎玉又要闹脾气,却不想对方只是拿起两块玉看了看,满不在意地哦了一声。
“太极款式不多,看你喜欢这种……”
“你不用剑,我没什么用的东西能和你凑一对……”
“先凑合用着,等你下次生辰……我再好好挑一个送给你。”
昨日刚刚被品尝过的肉如今又被人结结实实摸了一遍,连涯终于上完了药,刚给人拢好里衣,就被对方揪着衣领亲了过来。北辰亲他还不够,整个人也往他怀里贴,又伸手想解他的腰带,被人握住手腕制止了。
北辰比较瘦,却也并不弱小,习武多年磕磕碰碰都是常有的事,哪里想到有朝一日反而会因为这些痕受到这种阵仗的对待,他羞耻地挣扎了一下想要拒绝,连涯却以为他又被自己弄疼了,闹脾气不想好好上药,只得把他拢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哄小孩一样安抚:“再忍忍,上就好了。”
他贴在对方的口,本来还有些莫名其妙,不懂连涯为什么要说这些,后来才突然反应过来,对方今早的所作所为,竟是在一一答复自己昨天的随口抱怨。
真是的,自己明明是帮着师兄的,她看连涯这个情缘不顺眼又不是一两天,本来只是单纯逗逗人,要不是他自己不记得师兄的生辰,怎么会一骗一个准,到来反而怪到她上!
“纵伤。”
他谈起之前看北辰盯着太虚的剑坠看了好久,北辰反而惊奇,又有些好笑:“我不是喜欢阴阳鱼的款式,只是他的剑坠是一对的……”
这点小伤,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
算了,看在他勉强对师兄上心的份上……原谅他了。
她心里连连抱怨北辰是个笨,却又想到连涯难得鲜活起来的神色,末了也只是叹了口气,轻轻哼了一声。
“去给你买了药。”
其中一块玉佩被到了他手里,由于在北辰的掌心待了太久,沾染上了对方的温度,像三月的风,带着温的笑意,轻轻进他的心底。
“不过还有一件事……”
“不然呢?”他一早见不到人,带着昨晚没消的怨气,开口时颇有几分委屈巴巴的抱怨:“你去哪里了?”
连涯熟练地哄他,把他刚穿好的衣服解开,出斑驳的。凌海决本就是修习掌法,他昨日情上难得失态,没有控制住力,如今隔了一晚,一痕迹颇有些目惊心。吻痕都算轻的,还有各种被他掐出来的指印,和刚刚结痂的牙印,一青青紫紫像被人打了一顿,看着着实骇人。药膏散发着冽冽的清香,他先把外伤大致理了,而后又挑起一坨,在掌心搓热捂化了,贴到他上去那些大大小小淤青。
他并不是多么气的人,这种疼痛本算不得什么,反倒是另一种更加奇特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男人手掌,温热的吐息就在他耳畔,一边沉沉说着话安抚他,一边把手心贴在他的腰侧。他这本就感,如今被这样一,子都轻轻哆嗦一下,不知是痛还是什么的低低哼了一声,整个人顺势歪进对方怀里。
他掩饰咳了一下,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低看起来手里碎成两块的玉坠:“现在刚好,这个也不需要补了,到时候请人穿了绳结,我们一人一个。”
无镜觉得自己颇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