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长尾巴?”
他当真生了气,一想到连涯完全不顾自己的意愿,自己又是命令又是求饶都不用,生气里又带了点委屈,哑着嗓子冲人嚷嚷,最后更是不顾对方阻拦,卷起被子一瘸一拐去客房睡了。
直到他被连涯压在沙发上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再多个尾巴怕不是要被弄死。
临出门上班时他敲了敲,隔着门哄了半天,里面却没什么动静,北辰连抱都不和他抱,显然是还在生气。进了公司,他刚坐在座位上,一旁的手机响了下,是撼玉给他发消息。
“不许碰我了!”
客房的门被反锁了。
怎么回到床上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再清醒时连涯把他搂在怀里,干他的发和耳朵上细细的绒。原本神立着的耳朵有些萎靡,耳朵尖塌塌垂着,还带着浅浅的牙印,他心里发,只觉得可爱至极,刚想伸手去,北辰终于忍不住,恶狠狠把他推开。
北辰挣扎着推他,刚想好好指责一下他这种恶人先告状的行径,耳却又被人狠狠了一把。男人找到了他暂时的死,每当他要反抗或辩驳时都会颇有技巧地弄,让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只有闭嘴挨的份儿。最后弄得他实在气急败坏,张口咬上了对方的肩膀,连涯却没有拦他,纵容他在自己上留下各种痕迹。后来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他晕晕乎乎被连涯抱起,离开了弄得乱七八糟的沙发,被抱去了浴室。
反正也不会影响什么……
撼玉:他咬我耳朵!!!!!!!!
了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他这样子有些被到绝路的可怜,倒真像个被人抓在笼中走投无路的兔子。连涯也知不能逗弄得太过分,见好就收,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亲了亲,再次插入时动作也温柔。北辰搂着他的脖子,一双耳朵在他颊边,随着动作摇摇晃晃。他忍了忍,沉沉叹了口气,咬了口北辰属于人类的耳廓:“别勾引我。”
所有的自持都上就卸了劲,他了子跌进了沙发的垫里,连声音都发不出,就这么简单的了。
撼玉:你多亲近亲近,耳朵第二天就会没,懂我的意思吧。
浴室里当然也不会消停,狭小的空间里放大了他求饶的呻,之前咬人的狠劲儿早就不在了,现在只想让连涯赶紧放过他。手下的瓷砖偏冷,沾了一层水汽,他撑不住,尖也跟着贴上来,被人捞着腰勉勉强强站稳。他都记不清自己到底了多少次,几乎快被人晕过去,连涯还着他的尾椎,执着地问他为什么不长个套的尾巴。
经过一天的思考,北辰自己也早就冷静了下来。他的想法与撼玉一致,自己暂时没办法弄掉,着急也没什么用,不如就放任着保持现状,没准什么时候自己就消失了。
“我又不会魔法,还真能把它砍了不成?”的耳朵似乎被对方呼出的热气惊扰,生动地弹了弹:“反正最近也不用出门,就这样呗,又不会真的怎么样……”
他本来以为连涯对他的耳朵没什么太大兴趣,谁知吃过晚饭,对方把他圈在怀里,刚开始还规规矩矩,后来就开始摸他的耳朵,最后又亲又咬,直到把他玩弄得浑发,轻轻松松压在下。耳朵尖漉漉打着绺,这对新耳朵太过感,好似他上多了某开关,只要被人一摸一摸便让他了手脚,放任对方为所为。他都忘了自己了几次,只能了子哆嗦着息,连涯却还没放过他,扶着他的腰侧继续动作,让他忍不住呜咽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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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玉:让耳朵消失的方法或许找到了
“我不要了……等,等会儿……”
他心下了然,想了想昨天,回复了句谢谢。见她把情侣像换了,又多问一句:你们又吵架了?
撼玉那边停顿好久,却不是不想说,聊天框端显示着正在输入,过了半天终于给他发过来几个感叹号。
电视里的节目早就无人去看,连涯低了一声,伸手去摸他汗涔涔的腰窝。肉被人红了一块,留了个暗红色的指印,北辰在他下颤着,手指蜷了蜷,张了张嘴想去回应对方的胡话,开口却只有破碎的几声呻。沙发地方小,对方严丝合压在他上,肉的,弄到他内的最深,连涯亲他的肩颈,摸他的脊背,最后伸手上去,了他乎乎的耳朵。
他小腹还在一抽一抽地颤抖,连涯停了动作,俯下,安抚一样,从他的耳朵摸到耳朵尖。这个动作反而刺激得人颤抖更甚,北辰挣扎了下,无可躲,最后带着哭腔狠声命令他:“不许摸了!……”
这又是哪里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