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应该这样的。
“别动。”
男人还没,沉沉的息贴在他耳侧,见他适应了,又在他内动了起来,一边伸手,拢住他早就被磨得立的尖轻轻。这当然还不够,他努力转了转向后仰去,很快便有人扶住他的下巴,掰过他的从背后与他接吻。
他听到连涯从床上下去,似乎去拿什么东西,应该是去寻找方法,要帮他把绳索解开。他绑的时候没有多想,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绑大的是翻出来的登山绳,结实的要命,绑脚踝和手腕的是对方衣柜里的领带。他听到连涯手指敲打在屏幕上的声音,没多久就有手摸上了他的。
口中交缠的黏腻水声与下面的交叠一起,一并传入他现在感万分的耳廓里,只觉自己哪都在被人侵犯。连涯亲了他许久,他半个子扭得发酸,嘴里的呻也被人堵着,一并咽入肚子里,昏沉间只觉得自己从到尾都被人掌握,变成了对方手中的玩物。待连涯一个深在他内时,他也早就又跟着去了一回,整个人在床上,任由对方轻轻弄两下,从他内抽出肉,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连涯低声命令他,修长的手指握着他刚刚摘下的领带,遮住了他的眼睛,绕到他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不要……唔嗯……好深……”
连涯每次都会摸他亲他,也见不得他哭,每次都要把他抱在怀里,如今却像个仇人一样,话都不讲一句,还打他……
他胡乱伸出绑在一起的手腕向上摸去,搭上了一块洇了汗的
应该结束了吧……
他还在高后的感期,被人随便摸一摸就浑发,出一声低低的呻。登山绳好在绳结大,不难理,连涯把他翻过来,稍微研究了一会儿,就把大的绳结解开,脚踝上的也是同理。能重新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他下意识活动了下双,等待对方把手腕的绳结解开。
目不能视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手脚还被绑着,他完全没有自我动作的能力,一切全都由对方掌握。什么都看不到,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明显,男人的躯压着他,内又又热,一寸寸开他的,直把他钉到床褥里去。待终于插实了,他浑都在抖,也不知是满足还是什么,一边呻一边想下意识抓住些什么东西。手腕被绑在一,他挣不动,还不得要领,就被对方单手按住,下用力一,出他一声带着哭腔的呻。
连涯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今日愈发沉默,似乎是真的为了印证他说的长些记,也不待他适应,一下下弄得又深又狠。他浑都被绑着,躲都躲不开,只能在对方下被迫承受,如何求饶都没人应声。内在他感反复弄,他后腰发麻,什么都不到,最后整个人在对方下,是颤抖着被了一次。
“我不要……解开……呜……”
东西蒙住了。
他在高的余韵里浑浑噩噩息,完全忘了之前的刺激与快感,自己先委屈了起来,哽着嗓音喊人:“连涯……”
对方却半天没有动作,他动了动,喊了对方一声,却在一片黑暗里突然被人捞住了弯往下一拖,还未来得及反应,哒哒的口就再次被人侵入。他毫无防备,一声呻走了调,想伸手时却发现自己连推拒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敞着双,被人彻彻底底地侵犯玩弄。
“连涯……?”
“唔……别……”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