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回去……”

        “不要在这里……”

        “不行，要，要出来了……”

        这种大型的烟火一般都是最后的节目，待余烟散尽，众人便随之散去。连涯应了声，又搂着他让他缓了会儿力气，见人渐少，抱起他往郊外走去。他靠在连涯怀里，抱着着被拭干净的温热龙，累得不行，随意找了个姿势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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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

        连涯无所谓，却不代表他也能接受。他猛地清醒了，惊慌地捂着肚子试图阻止，可生产的本能却无法违背，龙光溜溜的，好似转眼就要出来般，他手忙脚乱探入口，甚至试图伸出手指将其推回去。

        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今故地重游，没闯出些什么名堂，反而大着肚子在旁人一墙之隔被了个透，甚至于试图就在街上生出肚子里的东西。说不定何时就会有人来，他浑都在抖，不安羞耻至极，却毫无办法，只能哽咽着，胡乱抓住了连涯的衣襟，万分难堪地开口求他。

行……！”

        “呜——！”

        砰的一声，天边有烟花炸开，人们的视线顿时都被夺去，欣赏难得一见的盛景。他被折腾得疲力竭，本没心思看，只是趁机直起腰，浑颤抖着用力，张嘴一口咬在连涯的肩膀上。

        街上一片热闹，每个人脸上都是喜色，他却被连涯打横抱在怀里，埋着脸，时不时低低出几声闷哼。

        他努力并着，拽着连涯的领口急急他：“找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方才在巷内，连涯虽然帮他把暂时推至口外，但却依旧不能阻止产程。巷中过于狭窄，连涯无法化形回去，只得暂且把他抱在怀里，另寻一开阔偏远的地方。生产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忍得住，他被连涯的外衫裹着，外人看不出，其实里面早就透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疼是爽，只浑浑噩噩顺着本能推挤着肉。哪怕步伐再稳还是会感到颠簸，不知过了多久，他腹中又酸又涨，只觉下半被撑得发疼，伸手一摸，探入的口，竟能摸到一小块温热的壳。

        “去河边……”

        双依然夹在对方腰侧，他动了动酸的腰，用收缩的口贴上了对方依旧的。

        这颗折磨他许久的东西终于在他的努力下撑开口，带出一黏腻的水声，顺利落至对方上。他实在没了力气，息着瞬间在对方怀里，又被人稳稳扶住，轻轻抹去被汗水黏在颊边的发丝。他靠在连涯口，有气无力抬眼看了看四周，见大家都在观看烟火，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里的动静，这才放下心长舒一口气。连涯安一般亲他，低声与他说话，哄他夸他，他理都懒得理，只虚着声音叮嘱：“烟火结束就可以回去了……”

        他搂着男人的肩膀，上严严实实披着连涯宽敞的外衫，整个人埋在对方怀里，旁人看上去也只觉得他们不过是一对过分恩爱的情侣，却不知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双大开着，正在大庭广众之下收缩口，试图在伴侣怀中生出肚子里的。呼都是颤抖的，他强行压着呻，出了一热汗，浑浑噩噩间听到旁边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低声谈笑，说谁收到了谁的花灯，谁又给谁写了信。下的布料被他浇个透，那颗不省心的已坠至口，只需要他再努努力……

        也是他运气不好，二人正于最繁华的一街口，灯火通明的，连转都要撞到人，更别提找个什么隐蔽的地方。这个时间，酒楼什么的自然也早就被人订满了，他口中低低呻，心里万分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方才在暗巷里，何必又折腾那一回。

        河边虽然有人，但稍显幽暗，相比于街上的人也少了不少，大多是些来放河灯的小情侣，注意力也都在彼此上。连涯随意找了无人的岸边坐下，把他搂在怀里抱着，他终于稍稍放松下来，掩耳盗铃一样把脸埋入连涯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