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知何时幻化出的龙角蹭了蹭他的掌心:“想亲你,想和你亲近。”
下也像是验证他的话一般,又慢慢动了起来。口早就被松了,腰一送就到了底,北辰被他猝不及防得叫了一声,到了嘴边的指责话语也被他搅得一干二净。二人早就契合无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舒服的,并且感受到了和之前不一样的快感。
“是内丹。”
连涯见他神色有异地捂住口,还能分心和他解释:“内丹本就是同一个,我们也应该合为一。”
他表现得像是认错服,语气里却带这些理所应当,好似对他这种事是天经地义般。北辰被他这套歪理弄得语,又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弄,一时还真的没余力和他生气,只下意识捂住小腹呻:“别再进来……”
“你好香。”
连涯咬着他的脖颈,好似终于抓住了自己的猎物。这么久没亲近,北辰上属于他的味已经淡去,惹得他更想用力打上属于自己的标签。他的宝物在他下呜呜咽咽的,不知弄多久,内里的肉抽搐着咬紧他,下的子也猛地绷紧弓起,北辰低低哭叫一声,手指无意识抓住他的肩背,内深猛地涌出一热浇在他上,前的肉也抖着出了,他不再忍耐,跟着一个深,在了对方内。
“唔……”
北辰又哽了一声,像是被呛到一样,小无力踢了踢就又落回原。两人抱在一起,空气中只有交叠在一起的息声。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过了,连涯咬着他的颈侧舍不得起,却被人推着肩膀,用力把他从上推开了。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北辰缓过了神,终于来得及指责他的恶劣行为:“之前随意决定了我的死活,如今救了我,也只是为了随意玩弄我的?”
他想到刚刚连涯提到的内丹,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个,他就想起自己之前莫名其妙死了,又稀里糊涂活了,甚至变成了不不类的妖怪。而这一切连涯都没有顾及过自己的感受,甚至没有问过自己的意见……
“我讨厌你。”
北辰眼尾还泛着红,睫漉漉的,手下用力把人推开,当真是生了气,说过狠话就偏过,想不理这人径自下床。他也不是没有和连涯吵过架,本以为这次对方也会像之前一样没什么表示,事后才会想办法哄他开心,没想到手腕一紧,连涯牢牢拽着他,一双兽瞳亮着,表情难得专注又严肃。
“不要讨厌我。”
连涯认真地看着他,他终究没有人类那么细腻复杂的情感,想不出那么多所以然,只是单纯觉得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十分难受。
“骂我,打我,你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