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又红了脸,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裆,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子没,手指摸上了闭着的两细腻花,依旧是瑟缩的,干燥的。
而且,那些人当初是怎么玩弄他的呢,彦卿微阖了眼。
他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彦卿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被狠狠调教过的神熟悉不了正常的世界,他再次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小,肉热情的蜂拥而上,着进入的东西。
彦卿眼睛不自觉的泛白,嘴也微张开,淌出来丝丝缕缕的涎水。却始终达不到高。
少年人夹紧了,弯着腰贼似的挡着被自己和淫水沾的裆,溜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想要更大,更一点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捣弄……
“无妨……只是睡久了麻了,进来有些力不……不济……”
“你先下去吧,我等下休息就好。”
他应该松口气的,彦卿想伸出来手,却不自觉夹紧,里空的不适应,脑仁里好像都是曾经蚀骨似的快感,被不同的手玩弄,被侵犯被插入。连带的心里也……
少年人嗓音带着鼻音,显然和子一样的不成样子,搀扶云骑盯着他说话间出的莹白齿,一小点带着水光的尖,惶急的低不敢看,心里却跟小猫伸爪子似的乱糟糟的要死。
彦卿的手握住了自己间的,白浊一点点溢出来。少年人在座位上,听见外面云骑练的喊声,才意识到自己狠狠插进里紫薇的另一只手。他凭着想象中的内容,把自己玩到了高。
反正,没有人会看到。外面的声音仍然隐隐约约的传来,床上的少年却没有一丝遮挡的大张着自,息被压抑的微不可闻,却能看见少年一点点轻微的颤抖
视线模糊间,他扫到了床尾自己的佩剑。
他倒进自己的被褥,仙舟优良的培育种棉花让行军被也能松舒适 ,彦卿把脸埋进被子里,想着自己刚刚自的荒唐,子便又往被褥里蜷缩了一点。
将军赠予他的佩剑。反正,没有人会知……
但是被云骑们用各种花样玩过的神哪里能被想象中的画面和并不熟稔的自满足,子带着一高之后的酸麻无力,可大脑尖叫着告诉他,他曾经被的神志不清的胡乱说的荤话,被玩弄的又痛又情不自禁用蹭云骑冰凉的靴子。
他们会把手抵着肉摩挲,直看着长寿种很快恢复如初的小颤抖着水,再一点点把手指插进去,拇指抵着小肉戳弄。彦卿这个时候就会发出小兽似的呜咽。
他们会看自己沉沦着主动腰去往后蹭他们的手,还可能住彦卿的小肉棒,不让他出来,看少年人被快感得求不得的淫样子。
那云骑慌慌张张离了军帐,彦卿在桌前细细的息,感觉下半溢出来一点东西,怕不是子都要了。少年人把脸埋在手臂里,又惊又喜的思索着终于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然后呢……小肉会被玩的立出来,被带着茧子的手狠狠搓,他会尖叫惊着蹬,被过量的快感刺激着无法思考,才会被好几手指同时插进,用圆的指甲一点点磨蹭肉,把水玩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