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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直刻在我上,再也祛除不掉了,我认了太多人为主人――有那么多的人只要对我开口,我就会主动对他们打开,主动缠上去求欢――我本、我本不再是你喜欢的那个救世主了!就算你给我剪了发,让我变回过去的外形,我也、我也已经变不回去了――”

        “哈利!”德拉科发出了比哈利更大的叫声,打断了哈利崩溃的发言,“不要这么说你自己,那些事都是他们你的,从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德拉科上前一步想要重新抱住哈利,但哈利抗拒地后退,却撞到了床沿,让他一下子靠着床跌坐在了地上。而德拉科近着,单膝跪在了哈利面前,牢牢抓住哈利的肩膀不让他避开自己。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从我第一次在摩金夫人长袍店,还不知你是救世主时,我就在看着你了――那时候的你,穿着不合的麻瓜衣服,看起来很邋遢,但是你的眼神却那么倔强,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注意到你了,后来在火车上,我才知那个瘦弱的小男孩居然就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一开始我很惊讶,但也觉得理所当然,大难不死的男孩就应该有你那双坚毅美丽又倔强的绿眼睛。直到你后来拒绝了我,那时我还很不成熟,觉得很丢面子,也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所以后来我老是找你麻烦,但我也非常非常在意你,在意到我爸爸都好几次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谈论波特了’。”德拉科似乎想对哈利扯出一个笑脸,但他努力拉扯了一下嘴角,却只出一个看起来要哭了的表情,“从我们相识起的每一年,你都在拯救世界,你好几次赶跑了黑魔王,击退了摄魂怪,夺得火焰杯的冠军……我承认我那时非常嫉妒你,但同时我……我也一直对你……感到心动!”德拉科努力地吐出自己的心声,扒拉开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荒唐又美好的青春,向哈利剖析自己的心,“哈利,你一直是我的救世之星,记得吗,那次在有求必应屋,明明我想把你交给黑魔王,但你却还是从厉火里救了我……就是那时,我才意识到一直以来对你的关注是为了什么……我后来无数次地回忆那一天,你像一颗真正的救世之星一样从空中出现,对被困在有求必应屋废墟端的我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我,拉我离开了那片死亡之海。我骑在你的扫帚后面,对死亡的恐惧和发现了自己心意的幸福在同一时刻朝我涌来,我们在烧烬一切的火海中穿梭,我抱着你,用尽了全力气紧紧地抱着你,那是我第一次拥抱你,时间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漫长。周围的火那么凶猛,好像上就要把我们一起吞噬,但我们贴得那么紧,那是我们第一次贴得这么紧、这么亲密,我的心得非常剧烈,我好像也能听到你的心,周围的一切声音在那短短的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都被隔绝了,我第一次知你的是这么柔得好像我再用力几分就能被我里,我们会被周围因为厉火而升起的高温熔化,然后为一,再不分离。”

        “就算后来你遭遇了那些事,我的心也没有变过!我一直在看着你,我知你能熬过来是多么难,而不经历了什么,你都了过来,哈利。”德拉科直直地望着哈利的眼睛,灰色的眼睛捕捉着绿色的眼睛,“你有一个坚强善良的灵魂,你永远不会被击败。而我一直都爱着你的灵魂!”

        “不、不不!”然而听到德拉科的真情告白,哈利却捂住了自己的脸,哭叫:“我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坚强!我早就屈服了!我了那么多……那么多放的事!如果我不是和他们说的一样,是个天生的妇的话……我本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而且你也不到一直看着我,你知吗?我甚至和人鱼、和蛇都――”

        “我知!”德拉科抱紧了哈利,彻底把哈利抱入他的怀中,让哈利的靠在他坚实的膛上,“我都知,哈利!”

        “那你还……你真的能一点都不介意?不介意自己的伴侣被那么多人碰过,走在路上都可能有人议论……难你不会难堪吗?”

        “为什么我要介意这些?”德拉科反问,“应该难堪的是他们才对吧!他们会闲言碎语,那一定是他们嫉妒我!嫉妒我得到了你,嫉妒我能和这么美好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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