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心如止水,只想尽快结束这段不不类的关系,偏要压下心中那一点绮念。两人之间,都是由她主动,连彼此爱抚都没有。
人家第一句就说:“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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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会补偿你。”她指的是她打算直接在公司给她一个职位,让她去自己喜欢的事业,不用委屈地留在自己边了。
明明这趟出差很顺利,她第一次独自接待客,全程都没有差错,谈得十分投机。
她抬起眼,没什么情绪地反问:“让我睡你也可以吗?”
她们从前上床时,金主也在她面前脱过衣服。
“你是C大建筑学的优秀毕业生吧?你的导师是我以前的师兄,我看过你的毕设。”
她息连连,红着眼睛,说不出话回答。她眸色暗沉,放在腰上的手掌握得更用力,往日无无求清清冷冷的,现在说起荤话好像无师自通,“呵,货,水那么多。”
感受那的内紧紧咬着她的两指,蓦然又放入一指,三指来回抽插,水声渐响。她带着醉意俯在她的颈边,哑声问,“大小姐,你一天要几次啊?”
“大姐,我不想上班了,好累。”不苟言笑的言总也弯下冷淡的眉眼,顺势环住了那细瘦的腰,摸了摸小妹的发。
原来比起陪金主睡,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她怎么今天才发现呢?
“乖,陪我去海南看一块地,回来给你放假。”
原来自己差一点就错过了这么美妙的滋味。
言总不愧是言总。
“一天。”
她这么说,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受伤,面不改色地垂眸,与那灼灼的眼神对视,“我知。”
她倒不是心疼酒柜的珍藏,只是怕她喝坏了自己。
长发的女人醉眸微敛,平静地反握住她的手腕,“告诉你,你会听吗?”
她一言不发地把人抱起,推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迫近。那样的眼神太陌生,她心里有些异样,偏避开了她落下的吻,她也不在意,单手解开她的衬衫,动作甚至可以说暴。
她愣了片刻,别开眼睛,小声地说,“可以。”
她换下了自己的西装,却没有去休息,而是独自坐在餐厅的吧台边自斟自饮。等另一人回来后,不知不觉,几乎喝完了一整瓶白兰地。
你还喜欢谁呢?
后一双沉静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们姐妹说话。她突然想到,某人的腰还真细,被她姐姐单手就能圈住。
如果不是醉后吐真言,她可能听不到这么直白的拒绝。
“放几天?”
“让你的助理陪我去吧。”
“我会的。”
客观来说,她的材比之大多数女人还要标致。口绵,一手应该握不住,腰肢一握,就连覆在自己上时,腰都是轻的。
“你不去也可以。”言舒匀淡淡地看向她的后。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深以为然,“哦,那你带她去吧。”她答应地很快,一点都没有不舍。
平时对上床从来都应付了事的人,第一次饶有意味地欣赏女人高时的表情。“这么爽啊?”
“这么好的专业人才,可别被你耽误了。”
然后亲昵地靠在姐姐的肩上,撒一般的口吻:“还有,我的假期一天也不能少哦。”
“几次都可以......嗯......”
“......”
内被淫水浸的手指抽出,她缓缓闭上眼睛,以为终于能停下,却又被人翻过。后一对纤白的玉臂又环上她的小腹,指尖在那肚脐上绕着圈,“再来一次?”
她出差回来了。
她到底在介意什么,好像已经呼之出,只是不想承认。
“你又要包养我,又要被我,这算什么?”
她指上又添了几分力,摩挲着她的手腕,继续说:“我不喜欢被人睡,就算是女人也一样。”
【4】
她当然十分清楚,那人与她在一起那么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喜欢过女生了。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说可以?”谁都可以吗?
她不曾反抗,只是雪白的手背掩着红,一副被欺负得狠的模样。
她没什么技巧,像是愤一样,用力地插她。
她为什么会感到不痛快?
有人从背后按住了她执杯的手,“不用这样。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可是她方才面不改色地饮下那醉人的烈酒,反反复复都在回想着一句话。
回程时,一行人在机场候机,言总在看文件的间隙,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知,我妹妹为什么会喜欢女生么?
“嗯......轻点......啊......”
太无聊了。她就会带她去自己家的公司,让她跟着秘书点事情,对外称作是她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