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着手背轻,被她言语羞辱,脸上红了一片,也不敢辩驳。
听到她的低泣,郡主好像清醒了一些,眸光稍有清明,抚去她眼角的泪痕。
没有任何前戏的强迫,她疼得咬紧了,滴出了血。
年节时,到公主府拜见磕,长公主赏了她不少东西,还关切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心仪之人。
每回郡主过来这边府上,都要过问一遍二小姐的起居。无人胆敢多嘴,只敢如实相报。
她吻在她的颈窝,低叹一声,“我明白。”
你哭什么呢,明明要失去你的是我。
“莲儿若是成了太子侧妃,便是皇家的儿媳,你的皇嫂,纵你为郡主,也不可欺负于她。”
等人告退。小郡主悠悠摇晃玉杯,冷笑一声,“母亲,那个贱人怎能嫁给太子?”
下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报备。
她轻轻应声,儿臣不敢,垂下的美眸带着几分阴冷,指尖轻动,几乎要碎手中的酒杯。
窗外烟火升空,姐姐坐在椅子上干她。她只手按着那柔的腰肢,狠狠往下坐,那狰狞的玉势几乎要贯穿她,“嗯......啊......”
明明她穿的衣服首饰,都是姐姐亲自赐下的,由不得她挑选。
听到那柔媚的酥,她愈加放肆地抽送起来,掌中轻盈的腰肢随之摆弄而摇起,淫水顺着两人交叠的下,“可你也不想我。”
“还是这个子太淫浪,早就被别人玩过了?”
那人在里抠弄起来,指上交合的水声听得人耳朵发热,她一面抚去她上的血珠,问她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当成贵妃,就这般不情愿?
长公主也不问,笑语晏晏,又问若没有合适的,可否想当太子的侧妃?将来太子登基,她纵然不是皇后,也是贵妃,比嫁给寻常的公侯世子还要显贵。
“这是母亲大人的意思,我并不想嫁给太子。”这是出自真心的实话,不是虚情假意的讨好。世间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她从不奢望。
从前上她的床,可是比青楼子都浪......
她今日玩得过分了些,里进去了三指,还故意用玉势抵住她的花心,不许她出来。她这般手段,都要把人弄哭了。
长公主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轻斥她出言无礼。
【4】
陈紫瑜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有何不妥。她是朝阳郡主,母亲是大长公主,郡王府全家,包括这位庶妹,本就都是她的。
她想躲,却被她强地按在枕上,从背后压着她的发,轻咬她的后颈,一手直接插了进去。
等人睡下,她才把平日服侍她侍女,包括府中的护卫,一一唤过来,问二小姐在家里,平日都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她望了一眼长公主侧小郡主的脸色,只说垂眸说没有。
她上的亵衣被她撕碎,粉的尖也被咬红了,双被迫分开,白皙的腰肢上都是自己握出的指痕。
小郡主只喜欢玩,从不缺爱,也从不会对人示爱。尽到了议婚的年龄,她自是看不上那些公卿王孙,只觉得都是些世俗草包,不值得下嫁。既因有为皇舅的圣上着,长公主与驸也不勉强于她。
姐姐一边摸她,她,一边在她耳边亲她,说她穿得像青楼女子一样,想要勾引谁。
小郡主把她抵在窗边,腰间的淫深深没入,又全抽出。她白皙的肩颈满是吻痕,搂紧了姐姐的肩,腰肢轻摆,放声叫,“不......姐姐......太深了......啊......”
【3】
姐姐醉眼朦胧,一手摸她的脸,轻声问她什么时候攀上的太子?是不是早就想飞上高枝作凤凰了?
“姐姐......”细碎的声撩动人心,是她带着哭腔的低。
筱莲子温柔,又喜好诗书。自懂事之后,为嫡母的长公主对她印象不差,亦多有关照。
她只能拜谢,应声说是。
她的声音慵懒媚,还有些情的低哑,“妹妹今天真是勾人。”
她心知嫡母是为了在太子边放人,未必有几分是真心为了她打算。陈筱莲正要出言婉拒,长公主便不必着急,让她回去考量,下次拜见,再回此事。
她越说越过分,她伏在枕上,柔的墨发都散在面颊上,好像哭了。
夜里,小郡主带着酒意的热息覆在她的颈上。
她用锦帕掉一手的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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