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司还有事,本官先回去了。”陆之心烦意乱,看了王灵几眼,转走了。
魏无羡等陆之走远了,转带着人回了大院正厅,瞟了一眼温晁怀里的恶女:“行了,你醒着的。”
“主上……”王灵虚弱地回了一句。
“你想什么?”
“陆之……他可能喜欢我。”
“你倒坦白。”魏无羡看着温晁抱着王灵的手紧了紧,“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了你?”
“不敢欺瞒主上,王灵永远……是温氏的鬼,愿……为主上效忠。”王灵忍痛,努力尝试把话说清楚些,挣扎着从温晁怀里到地上,“只是,效忠主上,我得更有价值。”
她明白她的存亡系于魏无羡一念之间,魏无羡这些年不杀她,不是不是介怀,而是无所谓。
可以因为无所谓而放过,也就可能因为无所谓而抹杀……温晁越来越得力,她与温晁制衡就没太大必要了。陆之……那个傻子……也算是个好去……
魏无羡看着王灵,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洪荒之内有一界中千世界,四大美人之貂蝉西施皆是细作,自古女细作可没几个有好下场……你也不是忠贞的女子,首鼠两端,我怎信你……温晁你说呢?”
“主上,温氏阖族上下与主上永世为,王灵虽是温氏人,却没有记入族谱……不若了温晁的义妹,打上灵魂之印,嫁娶之事,便不会影响她的份了。”
“侍妾变义妹,你倒大度。”魏无羡有些嘲讽。
“温晁现在是主上的人,什么侍妾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温晁不敢有二心。”温晁跪到在地,低着,背却没怎么弯曲。
“陆之可不是当初的温晁,他不是傻子,你最好清楚这一点,少惹麻烦。这些日子,你在屋内养伤,便不要外出见人了。”
王灵和温晁对望了一眼,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魏无羡没看疑惑的两人,拿起案几上的竹简,绕回案几背后坐下来:“温晁,你把她带下去,她要是敢跑出去,你自己到时候看着办。以后陆之过来,你别他,但是别放他进来。不清不楚的事情,能少一件是一件,麻烦……”
温晁跪在地上,抬盯了盯魏无羡的脸色,低:“是,主上。”
搀扶着王灵出了门,听王灵问魏无羡啥意思……温晁只是叹了一口气,魏无羡也开始了各种筹谋,到底和以前那个江家家仆之子再不是相同的了。
“主上之前交代你的事,你没好好办,天天整这些花心思,你以为主上会对你手吗?王灵,我们都是主上的婢……”
只是婢……
“婢……是啊,在你们眼里只是婢……在他眼里我只是恶女,却不是婢……”王灵呢喃着……
他?陆之?虽不是阎王,却也是与洪荒地府同寿的存在……这样的人,却不视她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