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我……长进了?”魏无羡挑眉,老温这语气就像,他不是主上,而是儿子……温若寒正襟危坐一副我又没说错的样子。欠收拾!说起来,这些年他跟老温的xing事都像武者过招,有些无味,是不是太中规中矩了些?本想着尊重人才,可也得让某些人回忆回忆,谁才是主人才对。
“这书也读累了,回房,老温,你来伺候,你俩随侍。 ”
“……”“……”“……”
“主上,妾shen命人下去准备。”孟氏愣了一下,起shen禀告。
“不必了,他们伺候惯了的,今日规矩从简,你外面候着就行。”
孟氏颔首一福,款款走了出去,gong髻上的步摇轻轻摇曳。出了门,意念一动,shen后的门掩了过来。
微微侧tou一挥云袖,台阶下出现了一个蒲团。孟氏走过去,跪坐其上,吩咐旁的鬼差:“我在这儿守着,你们都下去吧。”
鬼都走了,孟氏幻出一本红底簿子,只见上面写着五个金字“魏主起居簿”,翻开封面,纤纤玉指掐兰花诀对着空白的页面轻轻一点。一行红字浮现。
(轮回历三元会七五六三年七月初二,地府魏院内,上婴幸常侍温三父子,未留嗣)
淡淡看了一眼,无误,收好起居簿。孟氏听见厅内隐隐约约男人们的哭yin和激chuan传出,微微闭眼,她的新主上如今跟她曾经的恩客一样,留shen不留心,好在她如今只是旁侍者。但他的主上与……那个人始终是不同的,即便没有爱恨,但至少不是个不负责的人。
温氏父子造了那么大的孽,能有此归宿,只能说前世福报深厚,此世死后在地府又赎孽罪又积阴德,日后生生世世总能还清。
七月初了啊,三万年都熬过来了,这短短一旬却是那么漫长……她的儿子……孟氏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制止一些还未发生的悲剧,瑶儿,你的罪孽,母亲只能为你担到此chu1了,该你还的,终是要你自己承担,莫怪母亲。
但是那个人……孟氏的淡然的脸庞闪过一抹恨意。师父说孟婆一职从不偏私,此番回去便是让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前恨了断,方能zuo到六gen清净。
人就死这么一次,她要好好想想,可不能让那人那么轻易的死去。生前的债,死后的酷刑怎么能赎呢?生罪生受才好。定要让他看着自己求的,求不得,得到的,一一失去。
女子就这样跪侍在主上屋外,恬恬静静,与屋内的火热与激情毫不相关。
……………………………………………………屋内……………………………………………………
床tou床尾的案几上摆放着魂蜡,但是已经很久没点了,温若寒三万年从鬼魂修到鬼仙,早已找回了五感。
“别这样,主上~唔~呜呜~”男人的声音从帷幔里传出来,一ju雄壮的shenti趴坐在另一个人shen上,下shen的dong被巨大的肉gen穿刺了进去。
那个男人靠坐在床上,肩膀被shen上的鬼死死抱住,左手揽住对方的腰,后手两gen手指插进了两人本来密不透风的连接chu1。
“主上~~~温若寒准备好了~~主上行功吧~~”温若寒不知魏无羡什么意思,这么久了,魏无羡最开始是死了又活地折腾他,让他受罪让他疼,自从他展示了自己的价值,魏无羡便再没有怎么折磨他,他们的xing事当真便如双修一般无趣无味,纵使动作姿态让他羞耻不堪,也不会刻意折辱他。
魏无羡看着温若寒无害地将脖子搭在他的肩上,征服的yu望大起,一口啃到了原来动脉的位置,当然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血guan的tiao动,但是也让温若寒本能地一颤。
“今日我又不想行功了,就想玩玩儿你,好好尽兴。”咬住对方的耳朵,用she2tou一卷。
左手在对方的背bu摩挲着每一寸饱满肌肉的纹理,pi肤的光hua弹xing的chu2感真是让人舒服呀!
这jushenti被他滋run了三万年,如今若不是他那蓄意留着的胡子,那雄狮一般的shen形ti态,倒真看不出半分老态了。
“主上~~~别这样~~温若寒伺候您行功~~”温若寒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这便要调动丹田的阴力,想要引着魏无羡行功。
魏无羡抬起左手,轻轻在温若寒的touding一抚,封住了百会xue。温若寒的阴力还没运转半个周天便泥牛入海了……
“老温,我发现你ting狡猾的。”魏无羡把男人往自己怀里搂搂,右手放得不是地方的手指,跟自己的大家伙挤在秘xue里,找一个地方。蛇,要打七寸!
很快,shen上的男人猛地一颤:“主上~别这样~~”
“你伺候我,不这样还想怎样?”魏无羡手指狠狠压了下去,男人猛地弹起又tanruan,始终躲不了。
“这么久了,还没认清现实?嗯?”最温柔的语气却不给男人躲避的空间,“说说魏无羡是温若寒什么人?”
“嗯~哈啊哈啊~~魏无羡是温若寒的主上~~”男人颤抖着,当着不远chu1两个儿子的面,又一次撕下了shen为父亲shen为强者的尊严。
“没说完呢?”魏无羡撤出手指,双手握着男人的熊腰,微微抬起,又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