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真相,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天色夜深,两位赶紧离开吧。”
“!!!”秦夫人手紧拳,死死盯着地面上胡乱趴着的金光瑶,“他……他了什么?”
“夫人!”红衣女子蛊惑的声音放得轻柔,“夫人,您拿女儿的幸福换来的荣华富贵会让您过得开心吗?这秦家家主过得有意思吗?当年金光善误入您的休息室究竟是误打误撞,还是有人图谋?”
“夫人为何非要我们把话说透呢?你是不满他的出,却不是因为他是私生子,而是因为他是金光善的儿子。夫人,虽然当年之事您无力抵抗,怪您不得,可是,您好好想想,您的弱和怯懦难要葬送了您女儿的一辈子吗?您的女儿日后姓金,究竟是因为冠夫姓,还是因为她的父亲,也是……”
“秦家主也许不知情,可是他知情以后会跟金家家主反抗吗?若是他知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女儿竟不是自己的骨血,你以为仙门大家的宅院里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到时候等着夫人您和秦姑娘的,恐怕只有暴病而亡这一条路了。”
“不……当年的事没有人知的!”秦夫人突然抬,“你们是怎么知这些事的!我一个小妇人,你们为何要来为难我!”
红衣女子上前亲手扶起秦夫人,让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夫人请坐,我们没有恶意,但我们也知兄妹相,死后是要入地狱受尽苦楚的。我家主上仁慈,见不得这样的人间悲剧发
另外一个面相风的男子坐在她的窗台上,翘着吊儿郎当的样子,大冷天举着扇子扇风:“秦夫人安好,小子见礼了。”
“秦夫人先别赶我们走啊,您就不想知我们从何掳来了您的贵婿吗?”红衣女子颜巧笑,“当真是他父亲的血脉,行事作风都是一样的呢!”
秦夫人面色一白,四肢百骸顿生一凉意,她丈夫也许贪权,也许图利,这么多年对她,对愫儿那都是极好的,她甚至一直为那件事觉得愧疚……
泪满面,捂住自己的口:“你们要我如何!你们到底想如何?我能怎么样啊?”
“你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秦夫人有些想要咆哮,又怕外面的门生家仆听见,拼命压低声音,显得那么嘶哑绝望。
“他们……他们……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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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爱是个有主意的,夫人您的苦口婆心,看来是没听进去呢?还好我们来得及时,不然就铸成大错了!夫人!”
她强打起神,这两人能在严密的巡逻之下直入她的房门,而没有惊动任何人,怎会是好相与的人:“两位深夜到此所谓何事,这是妇人闺房,男子怎可随意闯入?”
她怯懦无助,日日以泪洗面,直到那日那庶子被一个红衣女子打晕,像提物件一样拎进她的房间,扔在地上。
“他……他不会……”
“放心,秦夫人,令爱很是平安,这人想要翻墙与令爱私会欢好,我们在令爱屋内的饭食里下了东西,明日起来,两人只会以为好事已成,没有别的记忆。”
“哪儿有什么大错?金家子虽是私生……可……可也是大家主之子……我们……我虽然不满其出,但是就算他们……”
父亲拱手奉给了金家!她都说了金光瑶不过是个女生的私生子,可是她的丈夫丝毫听不进去,说什么大位未定,也许日后他们就是金家宗主的岳母岳父。
秦夫人双一,跌坐在地上。
“小子只是替秦夫人不值啊!秦夫人整日以泪洗面,而秦家主却欢天喜地喜迎贵婿,却不知秦家主若是知真相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