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了。
魏无羡低皱眉,盯着自己血红的……他差点用这种方式收割了一条命。
温晁走到床前,跪下,张嘴将血腥气极重的肉棒了进去,一点点用清理掉了上面的污水。
“你一会儿去想些法子。”魏无羡开口,吩咐温晁,想什么法子,两人都懂,“把人带下去,好好调养。”
“是主上……”温晁起,服侍魏无羡打理好衣,看向烂泥一样的薛洋,“怪不得主上,这薛洋不识时务,先前又不好好练功。挑衅主上在先,后又如此不堪用,确实是他活该。”
“找人来收拾一下,把人带下去吧。”魏无羡盘坐着,没有多的话,进入冥想的状态,压下心中没有散发的念。
温晁拿被子将赤满污糟的薛洋一卷,扛在了肩上,听着人在自己肩痛苦地呻了一下又没了声息,出了门。
外面的温氏门生低给温晁行礼。
“人呢?带来了吗?”
“二公子,都在里面候着呢。”
“开门。”
“是。”
温晁把人扛进了平日住的偏房,里面是三个穿俗气的老鸨子。人是温晁让人从各地生意最好的南馆中挑来的,调教人的经验最是丰富了。
“过来看看!”
温晁将薛洋往床上一放,退开,把位置让给三个老妈子。
三人凑上前……
“哎呦,我的天爷耶!”
就算三个老鸨已经见多识广,这样的惨状也是少见的。扒开这男孩的,已经是血肉模糊,这后怕是烂了,就算人救回来,怕也是使用不得了。日后能不能正常生活都是问题。
“这位大爷……这是怎么弄得?”红衣老鸨壮着胆子开口问着面前的男鬼。不都说温鬼不烧杀抢掠,已经是好人了吗?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
“我请的是你们而非别人,你们说这是怎么弄得?”温晁无语,我的主上,你搞成这样的,我来背锅。
“人怕是活不成了。”蓝衣老鸨回了一句。
“你们也不是大夫,我没指着你们救人。”温晁走上前,扒拉开三人,拿出温情提前给她备好的两瓶药,取了一粒口服的,掰开薛洋的嘴,了进去,又打开一瓶药油,倒在食指中指上,插进血淋淋的后搅了搅,幻化出一张帕子,将手上的污渍去。
“你们跟我说说,这男人应该怎么搞,才不会弄成这样。躺在下面的还要注意些什么,才能伺候好人?”
三个老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合着不是温鬼残暴,是哪个不懂人事的把人瞎折腾成这样的?
“我的大爷哟,男子虽不比女子弱,可独独后庭花易伤,是要好好怜惜的……”
三人这便你一言我一句,给面前的男鬼传授着经验之谈,却不知隔屋盘坐着的男人睁开了眼,一句句听了进去。
温晁听了良久,觉得疼,享受的人又不是他,他却要在这儿学这些东西。
“行了行了!你们可有家庭子女?”温晁扶额。
“没没有……干我们这一行的,年轻时候伤了子,都绝了了,哪有什么拖累?”
“那行,也不用收拾了,吃穿用度我们这儿不缺,你们留下来吧,说这么多我也记不全,你们留下来给我主上事。日后调教人的功夫,便交给你们了,都出去吧。”
……
“行了,情姑娘的药不是废的,你醒了就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