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门外的凉席,几声吱呀。
被窝里啪地伸出一只纤细手臂,摁灭了一条蛇魔。「如果你还想明天继续当岛主,最好现在就离开。」须佐之男额纹大亮,他没什么动作还是蜷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掷地有声地说出来。如果是一般人,听到刑神这番威胁,要就溜之大吉了,可邪神是谁?他都敢对须佐之男上下其手。须佐之男感觉到小冰凉,一只手摸了进来,他睁开眼,和穿着修舒适的睡衣的八岐大蛇正正打了个照面。八岐大蛇十分淡定地将手从一边的被子下抽了出来,被电得有点麻。他撑在须佐之男上方,低下寻找那双柔的嘴,刚有压下去的架势时就被须佐之男一双手齐齐捂上去,差点插进他的鼻孔。八岐大蛇无所谓,吻手心也很好。须佐之男感觉到柔手心被亲了个遍,邪神的像是什么炭火,他被到了一样刷地收回手,转而撑在八岐大蛇的厚实膛,他发出气音怒:「你这是什么?!放开我!」八岐大蛇不依不饶,要找须佐之男的嘴巴,同时又浇了一把火,「没关系,你可以大声叫,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是我的贵客。」须佐之男又听到他提到「客人」这个词,眼眶都有点发热,他咬牙切齿, 「没人是吧,好,那我揍你的时候你也不用丢脸了。」说罢,就利落在被子下面出,被八岐大蛇挡了一下,迅捷的膝盖一,把八岐大蛇腰侧打得一酸。「唔!」八岐大蛇闷哼一声,一只手用力摁住须佐之男的双膝,另一只手兢兢业业地掐住须佐之男的下巴,迫他张口,被咬了好几下,有几下还狠。
八岐大蛇视若无睹,终于撬开了须佐之男的一点点隙。须佐之男感觉到自己的双被大力了起来,藏匿其中的柔也被不容置疑地舐,他只是被撬开了一点,却一发不可收拾,完全门大开地任由采撷,唾止不住地淌在二人下巴,被一一卷走。包裹着他的气息熟悉又充满邪神的气味。蛇神的味其实出人意料地并不像蛇一样冰冷,他的口腔和爱意也会过于灼热,能够点燃神将的灵魂。须佐之男睁大眼睛,这次反而是邪神闭上了眼睫,下眼鬼魅般的痕迹是须佐之男全的视线。就这么吻了好一阵,须佐之男的双手完全远离邪神,坠在枕两侧,没有回抱,也没有蜷缩在二人之间像以往那样有安全感。
双分开,须佐之男嘴比较饱满,亲吻过后淡色离去艳色添增,水的像蜜桃一样,八岐大蛇忍不住贴上去轻啄,呼交缠。须佐之男半眯着眼任他贴了一会儿,慢慢偏过,八岐大蛇着亲到了他的侧脸,摸上了他的眼,被睫轻扫。
「你该走了。」半晌,须佐之男闷闷地说。八岐大蛇把他的脸板过来,眼睛中酝酿着的雾,嘴上却甜蜜蜜地说:「神将大人好无情啊,装作和我不熟的样子。可你的样子我什么都见过,还要我走吗?」说着,把被子完全一掀,骤然贴近冷风须佐之男不由得双手抱紧了口。八岐大蛇看到的就是黑夜中下人雪白的肩颈上美妙的神圣雷纹,以及因为自己睡而随意套上的店家浴衣,没有穿好底,两条细白、只有蛇神知多么柔韧的长曲起来。廉价的衣物怎么能得上须佐之男呢?看着都觉得碍眼。于是八岐大蛇在须佐之男未反应过来的时机,把他蔽的布料撕扯下大半。须佐之男急了,拽着最后的一条不撒手,和邪神争夺起来。可衣衫半的武神还是占了下风,于是破罐子破摔,就这么和八岐大蛇扭打了起来。
八岐大蛇占尽了便宜,用打架的名义摸遍了手下的肉,还一脸认真角力的样子。须佐之男打几下就要找被子盖住自己的脯和小腹,手忙脚乱的,被掐了好几下屁还面红耳赤,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估计前者远大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