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鹞被他得嘴都合不上,就像泡在里,整个嘴里糊得满满当当,口蠕动着,不知吞进去多少。他难受极了,感到鼻子里又有出来,呼间都是一腥膻的味,痛苦地想挣开沙穆鲁的手,可是明教的手铁钳似的,执意欣赏他这满脸水的样子。
好在雨水很快将他的脸冲刷干净。他咳了一会儿,吐出几丝混着白浊的涎水,才濒死一般大口气。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沙穆鲁就把他推倒在地,手摸上他口,在因受了寒雨刺激而缩得小小的粒上拧了一把。唐风鹞呜咽一声,肩膀弹动,没有力气躲避,雨水横的饱满的膛起伏着,被明教搓来去。他耳朵里嗡嗡直响,沙哑:“别……别……”
沙穆鲁笑了一声:“你们那承霁衣,平时就大开着领口把子在外面,不就是想给人摸的吗?此时倒矜持起来了。”
唐风鹞没力跟他掰扯,只努力起口往后蹭。沙穆鲁觉得他徒劳的抗拒很有趣似的,由着他往后挪动了一点距离,终于看他脱力地仰躺在那儿,再没有力气了,才笑了:“不逃了?”
唐风鹞静静躺在那儿,没有理会他。沙穆鲁不是很在意,跨步上前,把愈加的阳物在他口和腹肌上弄,他唐风鹞的肌,将那两块雪白韧的肌肉拢起,然后把肉棒挤在浅浅的沟壑里来回摩,时不时戳到唐风鹞的下巴。唐风鹞紧紧闭着眼,只有不时动的节显出他正极力忍耐这种堪称下的玩弄。
沙穆鲁一边享受,看他这副样子,不由:“怎么回事……别弄得跟我强你一样,你试着享受一下?”
唐风鹞没理他,但是脖颈和耳尖漫上一层薄红,明显是被气到了。
沙穆鲁觉得有趣。唐风鹞越是这样,他越想欺负他。他觉得这唐门可爱得很,好好个透彻,去换师兄一顿责骂也是自己赚了。
想到此他不再顾及,又把人好一通,忽然把他翻过来,摆了个屁高高翘起的姿势。唐风鹞疲力尽,已经不想问他要什么,可是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他还是努力转过去问:“你要什……呜!”
沙穆鲁把他上半摁在地上,狠狠抽了一巴掌那翘的屁,唐风鹞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这个姿势,用被缚住的手肘往前挪。沙穆鲁一把将他拖回来,他重重摔倒在水洼里,带着松针味的泥土溅到脸上和口。他眼前发黑,低声:“别……别这样。”
沙穆鲁着他的屁和大,冲他笑了笑:“别哪样?”说罢,抬手又是一巴掌,抽得那肉弹动,浮出两个清晰的巴掌印,“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