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夹着他的骨,淫水混着溪水一片狼藉。唐门酡红着脸,每次都等快要出时才重重坐下去,这时他就会承受不住地扬起脖颈,出小巧的结,嘴里被自己的动作干出好听的呻,不似年轻人的高亢,反而透着一些慵懒的疲惫,教阿布勒浑的血都炙热得发。交合的光影清清楚楚印在阿布勒眼里,那艰难吞吐的小嘴为了吃进他的肉棒,分了许多淫水出来,在他骨上肆意横,他忍不住自己腰去他,唐温酒叫了一声,差点坐不住,撑在他小腹上的手指颤抖着扣紧,膝盖也开始往里夹,终于蜷缩着脚趾出几,俱落在他口小腹上,一阵余韵过去,才气吁吁垮下肩膀,很疲累的样子。
月光从唐温酒后照过来,阿布勒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可是他忽然真切地感受到,唐温酒很努力想让他得到某些事情上的快乐。不是爱,不是喜欢,只是单纯地想满足他的一些望。可能有歉意,或许还掺杂某种放纵。唐温酒知这不是阿布勒真正想要的,可是他只能给这么多了。
他的确从来没有喜欢过阿布勒,他只喜欢那个死去的陆歌。
忽然明白了这点的阿布勒悲伤极了,他知,自己这一生都无法再走近唐温酒半步。他抓住唐温酒的肩膀,紧紧地拥抱他,热切地吻他,在唐温酒终于伸出手搂住他的时候,抵着那温的再度高。
阿布勒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交缠到何时,他只记得把唐温酒得一丝力气也没有,糊满下的白浊粘稠得连溪水都冲不掉。他酒劲散了,脑袋昏昏沉沉,唐温酒让他枕在自己光的大上,拿浸了水的布巾给他脸,温声哄他睡觉。他本来想替唐温酒好好清理一下,可是架不住那温和的哄骗,慢慢睡着了。
他一直睡到第二天快正午,猛然惊醒,爬起来却发现唐温酒不见了。、行李,千机匣,都不在。他茫然站在那里,不明白唐温酒为何不告而别,直到一只机关小猪不知从哪里跑过来,围着他的打转。
是唐温酒的小猪。他弯腰抱起它,心里空落落的,希望是唐温酒有急事要先进城,看他睡得熟才没有喊他。
可是他心里清楚地知,唐温酒其实就是走掉了。
他揣着机关小猪进了长安,长安那么大,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摊贩在眼前动簇拥,可是他立在街,满目繁华,却再也不知唐温酒在何方。
他在长安同师兄师姐们汇合,这才知,教里提前得到消息,再过几日,唐门和丐帮要在长安城外的枫华谷伏击明教,幸而走漏些许消息,教里决定将计就计,在枫林里反击绞杀两派联军。
他坐在那里,心里一片茫茫然的空白,他没有告诉师父,他一路都和最熟悉内情的唐门弟子结伴而行,那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的情报都置之不理。
他想也许在枫华谷决战那天可以找到唐温酒,可以当面问问他,是不是离开扬州的那天,你就决定不再活下去了。
其实不用问,他知唐温酒就是不想活了。兴许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吧。他最后的温柔都留给了自己这个陪他走了最后一程的人。
他觉得唐温酒太狠心了,同时又太心了。
也许他一直都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