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卡拉姆齐被多托雷压在下,男人钳住他的脸越靠越近,膝盖慢慢的蹭入自己的大之间,在单薄的子上磨蹭,斯卡拉姆齐紧张起来心怦怦直,不禁闭上双眼,男人厚重的息声愈发靠近,热气拍打在自己的鼻梁。
几秒钟后,斯卡拉姆齐没有等到嘴上柔的感,只听见耳边传来男人戏谑的一声轻笑,斯卡拉姆齐还没来得及睁开双眼,脸就被男人用力的掰过一边,几秒钟后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斯卡拉姆齐淡淡笑了一下,这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样子,却被一旁的多托雷注视在眼里,他终于明白斯卡拉姆齐几年不在自己世界里的时候开始慢慢的变了,曾经自己了如指掌宛的像人偶般控制着的那个斯卡拉姆齐的影与现在眼前的他开始重合不到一起,就仿佛变回了刚认识他的时候,不,又有点不一样。
得自己是不是被监视了,手机的震动声让他心烦,在了几番心里斗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爱喝甜的了?”
温柔的亲吻只是假象,剧烈的啃咬与疼痛的交织才是真实的景象,斯卡拉姆齐从咙中发出几声闷哼,一只手想推开多托雷的脸,可是男人仿佛早就料到一般先把他的双手反扣在,随后从脖子一路亲吻啃咬到锁骨,衣领被他暴力的拉开,多托雷热衷于在他的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现在也一样。
“我回去了。”
“我怕你在这凹造型等我等太久,还有,给我换成拿铁。”
“时机很巧不是么,老板再来一杯黑咖啡。”
斯卡拉姆齐也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喝那么苦的东西了,要说什么时候开始大概就是和达达利亚同居之后,因为每次喝黑咖啡就会被他说怎么能喝得下这么苦的东西,然后他就会把自己的香草拿铁递过来让自己喝一口。起初斯卡拉姆齐还不太喜欢有些甜腻的拿铁味,但是慢慢的,也许是跟他待久了自己不知不觉也换了种口味,想想还真是神奇。
“你还没放下?”
“谁知呢。”
什么时候黑咖啡变成了拿铁?
“我就不能回来见见你?”
没错,他就是为此回来的,回来重新把斯卡拉姆齐放回自己的边,棋盘上的棋子总要有收回去的时候,即便斯卡拉姆齐与以前有了不同,可多托雷仍是最了解他的人,他要的只是让斯卡拉姆齐“想起自己”。
斯卡拉姆齐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电话里的声音离自己很近,背景还传来一阵非常小的休闲音乐与餐碰撞的声音,斯卡拉姆齐愣了一下然后抬看了看,发现多托雷正坐在吧台前喝着咖啡,昨晚还是灯红酒绿的酒吧现在已经变成了高雅的咖啡厅。
斯卡拉姆齐静默了一下,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觉得有些烦躁,放下咖啡杯转就离开了,可就在自己刚踏出酒吧的瞬间,自己的右手就突然被抓住,后的男人跟了上来抓着自己的手腕,把自己拽进了一辆轿车。
“说认真的,工作上有些事需要回来解决,本想联系你叙叙旧。”
“怎么,终于舍得把我放出来了?”
斯卡拉姆齐有些重心不稳的倒了下去,柔的后座让他摔的没有那么痛,仿佛像是躺倒在了床上,车上乌木与胡椒的香水味让人闻着有些腥辣又沉迷,就如同此时斯卡拉姆齐与多托雷般交织着。
斯卡拉姆齐发现多托雷用一样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觉得有些骨悚然,这种感觉在以前也有过,比如他把自己当成猎物的时候。斯卡拉姆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扭过,低喝了几口手中的热拿铁,只为了不与那血红色的瞳孔对视。
“你回来什么,国外容不下你了?”
“疯子,住手!”
“你知的,她不会告诉我。”
“我才想说......”
“见我,还是回来嘲笑我?”
多托雷对这种感觉十分不快,甚至厌恶。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怪物”,却想妄自走出自己的手中在那天真的世界小鸟?偷食了禁果还想在伊甸园生活?他与他,早就被逐出了正常的生活,只剩下两人在半零不落的世界中互相报团撕咬。
“你找纳西妲不就行了。”
“可以别一直盯着我么,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