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谱谈腻了,紫霞开始教他接吻。
紫霞出去煎药了,她看二人的状态,凑到好友边,实在难掩八卦的心情:“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瞒我瞒得这么深?我怎么一点都不知。”
离经也被找过来给他把脉。她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紫霞会来叫她,把了脉差点惊掉了下巴。她与太虚相识多年,对方的她是知的,只是什么时候……
“这么早,你要去哪儿?”
太虚每日被紫霞监督着吃饭喝药,心里暂时没什么沉重的心事,不多时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整个人甚至还胖了一点。他不知紫霞为什么整日和他腻在一起,偶尔问了一次,对方只说不想那些事情。
刚开始还是认真的,后来亲着亲着就又变了味。他跨坐在紫霞上,被人扣着后脑,一路从角亲到了锁骨。他闭着眼,睫抖着,两人下挨挨碰碰,难免起了反应。他把脸埋在紫霞肩上,任由对方拉下二人的子,的肉挨在一起,被对方的手包住磨蹭,腰动了动,发出了一丝难耐的息。
紫霞偏偏不听他的,咬着他的耳廓又叫了一声,再次把贴了上去。
她看着太虚,愈发觉得自己像啰嗦的老妈子,面对自己的小儿子恨铁不成钢。
他就这样被紫霞圈养了起来。练剑切磋是不允许了,一日三餐紫霞都为他准备妥当,两人吃过饭,紫霞就会把他带到床上,两人亲亲密密缩在被子里,却不再那种事了。紫霞怕他无聊,经常和他一起看些戏折子,如果他不喜欢,就会跟他一起探讨剑谱,或者搬来棋盘下棋。偶尔犯了困,对方把他往怀里一拢,他就直接昏沉着睡去,不用去那半盘残局。
紫霞还没清醒,听说他要去练剑,又气又急,直接抱住他往床上带,叮嘱了他半天不许乱跑,而后自己出了门,不多时拎了个食盒回来,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子上。
离经八卦了半天,没八卦出什么东西,以为太虚瞒着她不好意思说,觉得他颇不够意思,嘀嘀咕咕着走了。临走时候还是叮嘱他:“别太相信他,这人以前风得很,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不看紫霞紧盯着他的眼眸:“别这样叫我。”
紫霞还要在他耳边讲话,认认真真的,问他舒不舒服。他被问得烦了,抬起去,紫霞垂眼看着他,一双桃花眼黑漆漆的,全是他的样子。
第二日太虚醒的很晚,睁开眼时都已日上三竿。他最近睡的不好,一方面不适,另一方面总想着事情,心事重重,如今紫霞已经知,他不用花心思想怎么瞒住对方,竟然难得睡了个好觉。紫霞还在他边睡着,一张床对他一个人来说绰绰有余,两个人睡还是有点挤了。他从紫霞怀里起穿衣,准备一如既往去练剑,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他不知为什么紫霞突然情大变,两个人的关系突然变得像一对寻常的情缘,他不知怎么问,也不知问了又能怎样。或许这是紫霞玩弄他的新把戏吧,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他现在着这枚甜枣,不敢去品尝,生怕不知何时巴掌就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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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也不知。
紫霞把他从里拉出来,又跌入了情的陷阱里。他在其中颠倒,却都是沾满红尘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