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最开始是逃避,小姑娘出生以后又不安定,终于安稳下来时开始想名字,想了好久又想不出,没什么用的上名字的地方,就暂时叫她崽崽。
她抬看着太虚,她还看不懂太虚眼中的义,只是看着太虚微红的眼眶,终于安静下来。她什么都不知,但感觉爹爹好像因为自己很伤心难过。
初春了,换季的时候,上的小棉袄也不敢脱,整日提心吊胆,还是半夜发起热来。太虚把她裹了被子抱在怀里,明明只还是小小一团,烧起来像个小火炉。他把帕子搭在小姑娘额,抿得死紧,小姑娘不像往日一样活泼闹腾,脸烧的红扑扑,蔫蔫的在他怀里息。
他实在搞不懂,只知邻居明教养了三只绒团子,在下次过来串门时当小礼物送给了对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日午后他在屋里翻着剑谱,小姑娘磨磨蹭蹭进来,递给了他一片东西。
5.咚咚
喝药的时候却还有力气闹腾,太虚把药碗送到她边,她扭着,哑着嗓子说不喝。太虚不忍跟她说重话,又实在不会哄孩子,被得没法,最后只叹息一声,握着她的手叫她:“崽崽……”
小姑娘转跑了,太虚低,手里是一张小姑娘自制的书签,上面贴了不少干透的花,正是小姑娘之前摘的。
温柔俊俏又善良的男人可不多,太虚再去集市时,总有姑娘带了些猫粮或者小鱼干对他示好。他家里未养物,心里奇怪,姑娘们还以为他客气矜持,非要他收下。
小孩子,喝药的时候总要闹别扭,嫌苦。太虚坐在旁边端着药碗,面色凝重,有几分手足无措。离经在旁边哄她,说吃了药给她喝蜜糖,带她秋千,半哄半骗着才把药喝完。
“是家里崽崽要喝。”
小姑娘在紫霞来逮人之前并没有名字。
小姑娘的病最后还是好了,子骨也被离经调养着,终于和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后来有一日二人在院中喝茶聊天,谈及往事,离经笑着问他:“当时是不是觉得不知怎么办了?”
但这行为终究是不好的。太虚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不能时时看着她,本来想拜托邻居明教,结果有一次撞见他在给小姑娘望风。他问过小姑娘为什么这样,她也不说,倔得很,被说烦了就往自己的屋子里一钻,不吃。
还好她这新奇劲儿是一时的,过了一阵子不再去偷花,转而去河边数鸭子,又学会爬到房数星星。太虚便又开始担心她别的事情,把偷花这件事渐渐忘在脑后。
4.生病
“给你。”
小姑娘就在不远秋千,太虚看着她的背影,摩挲着茶杯,半晌无奈地轻笑了一声:“若说感受便只一句,只恨此,未替卿来受。”
他心里多少有些羞耻,一般都避开女儿二字,但一提及小姑娘,语气神色都柔和几分。姑娘们心动他偶然的温柔,暗地里讨论半天,觉得他口中的崽崽应该是他在屋里的猫。
5.名字
小姑娘底子不算好,小时候总会生病。
当年太虚
太虚虽然一白发,面容却年轻,又好看,深居简出话又少,刚来广陵邑的时候难免得到些姑娘的青睐与好奇。他每日早起来集市吃早点,吃完总要带一罐牛回去,有胆子大的姑娘借机和他拼桌,问这问那的,找话题问他是不是特别喜欢喝牛。
生气,被摘的多了,以为小姑娘喜欢,甚至特意送过来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