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怎么办,我又说服不了他,他本都懒得理我。”
“所以你就离家出走了?”傲血探过,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啥大事儿,太虚不都说了只是朋友,又不是人人都喜欢撬墙角,万一人家真没那意思呢。就算有也是一热,太虚不接受也没法。”
太虚随意应了一声,看紫霞半晌没接话,这才抬看他:“怎么了?”
太虚指了指肩上的包裹:“他睡了?”
傲血看清来人,简直又惊又喜。太虚走过来放下灯笼,在屋檐下收了伞,微微皱着眉看他:“别这么叫我。”
“我龌龊?他手都摸到你上了,你真当我看不见吗?”他一时嘴快,多说了一句,果不其然看太虚皱起了眉:“你跟踪我?”
?”
怎么了?这人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了!紫霞被他气得要死:“怎么了?你觉得他送你这些东西是正常的吗?”
“你把他当朋友,他对你还不一定什么想法呢。”紫霞又气又委屈,话都了下来:“我难会害你吗?你江湖旧友那么多,你见过我妨碍你见谁了吗?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的话?”
太虚放下了茶杯,眉皱起来,颇为不赞同:“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傲血看他这样,怕再劝下去惹火上,只得起离开。明天晨会怕不是又要全员挨训,他心里唉声叹气的,打算回自己房间睡觉。出了门才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不算小,他没有带伞,又不想回去找紫霞,犹豫了一下踏进了雨幕。刚刚跑到帮会大厅的屋檐下歇脚,就看到有人撑着伞提着灯笼慢悠悠走了过来。
“紫霞。”
“我已经说了,我和他只是朋友。”太虚眉皱着,颇有几分不耐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抱着那种心思,你不要无理取闹。”
“别想那么多嘛,这算啥事儿,你俩好好说说就完了,为啥非要吵架。”
他当然没有把这些话事无巨细告诉傲血,挑挑拣拣说了,又气呼呼坐在椅子上生气:“他本就不信我,还要帮着外人说话。”
他店小二一样一迭声把太虚迎进大厅,生怕人一个转就走了。太虚却没有落座,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雨幕:“你回去吧,我自己去找他就行。”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也不会都按你的意愿事。你如果非要那么想他,那我也没办法。”
“我来给他送东西。”
他也没和太虚把话说的那么死,只是说帮会最近有事要忙,暂时在外住一阵子,收拾收拾就赌气走了。谁知这么多天太虚都对他不闻不问,或许按太虚那格,怕不是本就不知他在生气。
“朋友?朋友会天天给你送这种东西,给你写这样的信?”紫霞走到桌边,起那封信笺,有几分咬牙切齿:“我告诉你,这种事我看多了,什么朋友,他分明就是对你图谋不轨!”
“我还用跟踪?你俩在大街旁站着,是生怕别人看不到吗?”话已至此,他索也破罐破摔:“他那点心思谁看不懂?我就直说了吧,他肯定对你有想法!”
“你没发现吗?他分明是在追求你!”
他和太虚在一起这么久,极少在某些事情上发生分歧,更不至于吵架。他整日哄着太虚都来不及,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真的出现问题也都是自己放低份妥协,可这次他却不愿意主动去歉认错了。
“帮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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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没有错,也本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太虚是自己的情缘,难被别人追求自己还要忍气吞声?
“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他和你不一样,不会抱有那种心思。”
太虚了眉心,叹了口气:“我本不想这么说,但你我之间为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相信彼此都心知肚明。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就凭你之前过那些事情,所以别人也会那样?”
“没睡没睡,我这就去叫他,您先进来喝杯茶。”
“所以我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着他们拉拉扯扯?”紫霞说着,又委屈巴巴垂了脑袋:“说不定人家都不知我的存在。”
可或许在太虚眼里,自己本算不上他的情缘……
“好好好。”傲血见了他简直像见了救星:“这大晚上的还下这么大雨,您来这儿干什么,是来找帮主的吗?”
他越想越委屈,鼻都发酸,一肚子苦水不知怎么说,干脆偏过对傲血下了逐客令:“你出去吧,这事儿不用你。”
太虚看他这样子不像撒,语气沉下去,眉眼正儿八经严肃起来:“不要把你那种龌龊思想带到别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