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温柔缱绻,太虚脸色却上就变了,一点也不领情,把他推开嘭地合了窗子,还隐约从窗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低骂:“下!”
他昨日被紫霞抱到桌上折腾一晚上,花梨木桌面坚,硌的他腰酸背痛,起床时骨都隐隐泛疼,实在没这力继续堆什么雪人。紫霞倒是终于撒了欢,气势昂扬,干脆利落堆好了雪球,转迎上他的目光,乐颠颠跑过来趴在窗框上邀功:“乖宝儿看看,怎么样?”
“我这是让你舒服,你哪里我没摸过没看过,夫妻之间,怎么还这么怕羞。”他理直气壮说完了,又自己反复咂摸起夫妻二字,越回味越心中熨帖,塌塌的,欢喜的不成样子。太虚却不领他的情,恼怒地红了耳廓,挣扎着要起:“胡言乱语!”
紫霞着被撞红的额,满心疑惑,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太虚就在他面前,漂亮的眉眼染了情的红,闻言怔怔的,似乎很是意外。二人对视半晌,他刚想起离开,脖颈突然被人轻轻环住,太虚面上没什么表情,一双乌黑的眼珠不自在偏了偏,故作淡定地不去看他。他便上无声地笑了,甜腻腻去亲太虚的角。
“好乖。”
透了,恨不得当场羞愤而死,偏偏紫霞手上还不老实,手掌整个包住他的阴反复搓,激出更多热乎乎的清让他只能沉溺在绵长的高里。不知缓了多久,他尚且浑无力,呼杂乱,脑子也嗡嗡作响,紫霞探过还想继续,肩上突然一沉,是太虚收了一脚踩在他肩上,低看着他恨声:“开!”
……?
“哪里不像。”紫霞笑着和他低声说悄悄话:“眼珠是黑的,上是白的,冷风里刀枪不入,捂了就化成了水……”
他浑酸痛,对始作俑者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紫霞想摸摸他的脸,又怕手心太凉,最后只能探过来,幼稚地与他贴了下脸颊:“像不像你?”
他轻声叹着,俯下去,和人紧紧贴在一起。
他抬看过去,一个白白的雪人平平无奇在院中站着:“不像。”
“我这是喜欢你,爱你,哪里算是胡言乱语。”
“嗯。”
肩膀被手轻轻一推,缠绵的吻也随之而至。他被紫霞压在桌面上亲吻,被捞在臂弯,一声轻响,腰封落地,紫霞那物着他,他下意识瑟缩一下,推了推,哼出一丝无措的鼻音。对方这回倒是听到了,撑起往后退了退,颇为君子地给了他选择:“卿卿如果不想,那今日就到此为止。”
院内的雪人本来差不多成型,深夜的一场雪又盖过了一半,还好小姑娘的小兔子放在窗沿上逃过一劫。院内的人换成了紫霞,太虚靠在窗口,上披了个毯,时不时看一眼院中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