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千方百计掌控自己的恶劣天乾。
可这件事又如何能瞒得住,被太虚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他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灯也没心情点,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才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他猛地抬一看,是太虚终于回来了。
“卿卿?”
他直觉太虚似乎知了什么,但到底心存一丝侥幸,强装着如平日一样笑着凑过去黏他:“什么时候出门的?我也才回来,灯都没点……”
太虚后退一步,冷漠森然地看着他,避开了他的碰,眉眼一敛,褪去了平日里纵容沉默的温柔。他这才想起太虚虽然是个地坤,却也是天字榜上数一数二的剑客,眼里带着几丝冷冰冰的杀意,让他的心蓦地沉到了谷底。
“你还想瞒我多久。”
争吵是不可避免的。
说是争吵,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审判。太虚站得离他远,像街边满心戒备竖起的野猫,对着人龇牙咧嘴亮出利爪:“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想想也可笑,明明是他自己的,却要被人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如果他一直没有发现,是不是就真要被人蒙骗着锁在家里,变得与其他地坤无异,每日只能依附着自己的天乾生活,相夫教子,在家中乖乖当他的笼中雀。他拳握得紧,紫霞不敢靠近他,只能徒劳劝他:“乖乖,你先坐下,我们坐下慢慢说……”
“你以为我还会留在你边吗?”
太虚不愿意坐下,也不愿意听他讲话,站在门口,随时都要转离开:“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明天我就会搬走,以后你我不用再相见了,至于这个……”他抿了抿,心底莫名酸涩,又咬着牙强说下去:“我会自己理掉,一切都与你无关。”
与他无关。
紫霞一直安安静静听着,知自己错了事,低声下气哄他,明明早就预料到了太虚的反应,可这些话却仍如利刃般,一刀刀凌迟着他的真心,让他鼻一酸,压抑不住委屈起来。
“你当真喜欢过我吗?”
他红着眼眶开口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