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动了动,换了肉在口磨了磨,又开口低声唤对方:“卿卿?”
“唔……”
太虚迷茫地抬看他,而后被人低狠狠吻住,下一用力,重重撞进他的里。
“紫霞!”
紫霞看着他,简直不知怎么喜欢他才好。
孕期的地坤口胀痛发育是常事,一双包小,却不容忽视,穿衣时尖摩在布料上,快破般火辣辣发疼。紫霞不知从哪里问到的,特意给他买了这东西,大红的底色,上面秀了并莲,直白又艳俗。偏偏料子又极好,摸上去柔丝,太虚最开始不愿意穿,后来被紫霞半哄半骗,好说歹说穿了,确实舒服不少,心理上却总过不去,穿脱都恨不得避着人。紫霞平时不去逗他,如今喝得多了,忘了这些避讳,直勾勾看了半天,又伸手去解他的里衣。太虚攥了攥衣领,没挣过他,尖起一点小小的凸起,被人用指尖戳了戳,又玩弄般了:“这里疼?”
“不,不行……”
他当真恼了,又惊又怕,手腕撑着往后,把自己从对方的肉上剥离开。紫霞颇不乐意,却闻得到他信息素里的焦躁不安,了角,忍了忍,耐下子哄着问他:“怎么了?疼了?”
昏黄的烛光透过床幔,他这才好好看到了自己的地坤,一双长柔韧修长,颈间带着齿印,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里衣半脱未脱,了小半个肩膀,和里面一抹丝绸的红。
“我怎么能这么喜欢你。”
紫霞似乎真的清醒了些,不再像最初那般,稍微退了退,被缠得狠了,才去撞几下生腔旁边的肉解解馋。太虚昏昏沉沉的,想拒绝,又沉沦于久违的快感,最后被人隔着布料叼住尖时低低叫了一声,腰弓起到了高。
太虚不回他,只隐隐地息,他便直起腰探过去,点亮了床的烛火。
“好喜欢你……”
紫霞还在他耳畔低低叹着,声音温柔缱绻,下的动作却狠戾,尖都被他撞红一片,许久才抵在深,深深进艳红柔的里。
他一边问着,一边又把自己徐徐送进去。太虚动了动,伸手推了推他,又被人缠着,十指相扣按回床铺里:“我有分寸,别怕。”
这肚兜是紫霞亲自选的。
这里许久没被进入过,紫霞这些日子一直都是用手帮他,隔靴搔一般难受,如今终于真枪实弹地进入,肉被撑得微微胀痛,痛里又带着久违的爽利。他低低呜咽一声,脚趾都蜷了起来,还没缓过神,又被对方掐着,下用力,又深又狠往里猛干了几下。
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子动了动往后撤去。紫霞不满意他的逃离,更加欺上前,目光沉沉盯着他,像盯着妄图逃跑的猎物,俯咬在他后颈的,下狠狠一撞,撞在生腔口的肉上。
“别乱摸……”
这人是他的情缘,他的地坤,本来清清冽冽霜雪一般的人,被他反复熟了,化了,如今浑都是自己的气息,眼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他心里满足得不像话,低忍不住想去亲他,又怕过给他酒气,犹豫下,偏亲在他下颌和脖颈上:“不让摸,那给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