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师弟初次,不敢入的太深,只浅浅的探了探,就这样也扯出了一线银丝。
“师弟,你看看。”
说着调笑般把手举到李忘生眼前。本来想打趣师弟,如今也算长成,明年便可以束发了。簪子自然也是可以得的,若是师弟觉得男子愚俗,换了女装称了师妹也是很好。他幼时混迹街,也为五陵轻薄儿,飞鸡斗犬恶少年。虽喜欢打架惩恶,与街顽徒称兄弟,也到底见过豆蔻少女。
女儿多情挽珠翠,揽镜爱描芙蓉状。情人定情互赠也多是金钗玉佩。谢云对这些看不上眼,虽帮着街阿姊跑过送过信物,瞧着也只觉得金银死物,手艺也是一般,看不出什么情深意重来。若是自己送于爱重之人,定当一物一线亲手所制,他天上明月,地下黄泉,通通找来。师弟若想明年及笄,自然是要最好的,千百个金钗钿合,玉佩琼琚他都能打的。然后,然后呢?他还没有想好。
现在他对着师弟两眸泪清瞳也是说不出话了。怎么这样爱哭。明明练剑苦修时,冬夜雪寒时,患病思家时你都没有哭。谢云爱怜地抚着师弟粉的面庞,把那被蹂躏出血色的解救出来。
是我弄疼你了。你很害怕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越轨了。
“没事,脏了就脏了。师兄还会怪你弄脏了两件衣服不成。”说话间就草草拢好了师弟的衣服,就打算拉他起。却被李忘生制止了。
“师兄,玄女曰:‘天地之间,动须阴阳。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相通。’满则溢,不能勉力不,恐会伤。”
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了,阳地着师弟的弯,师弟拉他回来时无意识地蹭着那要害。隔着衣服都感觉大的细腻。
李忘生仍乖觉得躺着,说着担心师兄,一派天真无邪,兄友弟恭。上却一丝不挂,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云简直要气笑了,李忘生他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师弟一心只看经书教,以为这种事就和书上修练一样,师兄弟间能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怎么,你要帮我。”
“是师兄,怎样都可以。”
谢云把外袍脱了给师弟垫着,中衣在刚才的挣乱中散一大片,着青年人结实的肩膀和腹。李忘生隔着中衣握着那鼓作一团的阳,毫无技巧得动。谢云被师弟的动作惊得脑子一片浆糊。
“嘶。”
李忘生没什么经验,看那阳物半天没有疲的架势,也有些急躁,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倒也把谢云从神游天外拉了回来。
谢云看师弟手足无措的模样,轻笑了声,压着那又覆了上去。啄吻着师弟面颊的薄汗,以安抚。
“师弟可曾听过三至五至。”
既然师弟不知,作为师兄自然要授业解惑。
“一至,眉间春色,吐气如兰,心气至。”师弟眉间红藏春色,他本就是枝成的梅花,哪需要什么香兰。谢云顺着师弟脸颊越过冰肌抚过香汗按到心口,听着心鼓如雷。又去尝那兰香蜜语,捉着那嬉戏,要把芬芳占尽。
“二至,眼睑盈盈,情脉脉,肝气至。”他要盛不住那汪珠泪了,轻轻一戳那桃上的水珠就要落下来,化作酥雨,撒作甘霖,这样才不负这春日熙光。可恨还未落下就被人去了。那人还嫌不够,一味上前把那两汪的泉眼都个干净。惊得他眼睑直颤,一滴泪也不曾落下,实在小气。
“三至,莺莺私语,鼻尖微汗,肺气至。”
“四至,玉温香,躯依人,脾气至。”
“五至,阴开辟,情浸溢,肾气至。”